自去祭奠,那您也应该去上柱香。”常芳想了想道。
“如果太子没有去的话,那您可以派身边的人代去,略敬一敬心意就好了。”
谢芳贺想了想,觉得常芳说的很是妥当,也就同意了他的说法。
转念间她又有些担心太子,昨日他就不知为何事而心怀凄凉,今日里敬重的奶娘又突然离世,她是不是该去看看他?
她想到此处时,不知为何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难道这两件事会有什么关联不成?
虽然看起来只是个巧合,可是这巧合就是感觉强烈地有些突兀。
“常芳你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娘娘您说?”门帘外,刚要离开的常芳又回过身来道。
“这事来的突然,殿下是不是伤心了?”谢芳贺问道。
“奴才听说,殿下瞧着的确不好受,坐在嬷嬷的房内哀伤了许久。”
“那现下里是派了谁去主理嬷嬷的后事?”
“是良公公的徒弟,宝山公公。”
“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谢芳贺思忖着道。
“是,奴才告退。”
处理后事的是宝山,而不是包良玉?
谢芳贺挥了挥手,让霜降停了手中的梳妆,不由的站了起来在屋中走动。
宫里面办事的奴才,就是主子给的脸面,在她的听闻里这位曾嬷嬷在毓庆宫有很大的权柄,太子妃也要敬她三分。
既是太子的奶娘,也是皇后的家仆,若是太子哀伤不已,怎么就派了个宝山去主理此事?
天下重孝,也就特别看重养育之恩,特别是宫里的皇帝作为天下表率,都会善待自己的乳母,还会给她们一个体面的养老。
太子即使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宽厚仁和,也该让包良玉去撑一撑场面。
既是哀伤,又为何有些怠慢?那这哀伤到底是哪一种哀伤?
“娘娘您怎么了?您要不要快些梳妆好去前头看看?”霜降见她如此,不由的提醒道。
宫里的娘娘不止一个,若是其余人都去了太子身边道恼,那她家娘娘可不就是晚了吗?
听到霜降的担心,谢芳贺传了良辰进来道“你速速去打听一下,各殿里的可有人去太子那里请安,太子可曾见她们?”
若是太子没见,那她也决定不去,她怕让太子看出来自己觉察了些什么。
“是,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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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贺一想到曾嬷嬷有可能是太子异常的缘由,就觉得背脊发凉。
她的身份太特殊,和太子太过于亲近,若是真的是她干了一些让太子不开心的事情,那对于这些事情背后的缘由,就太让人浮想联翩了。
昨日的太子明显有些灰心丧气,一个嬷嬷还不足以让他如此,那只有她背后的人了。
难道是英国公府吗?那太子应该去找皇后商议才对,来找她有什么意义?
那如果是········皇后呢?
一个看起来不得皇帝重视的太子,一个又和母族离心离德的太子,是不是足以让齐成宪灰心丧气的问出那一句“你后不后悔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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