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噎的她半天都透不过气来,羞耻和愤怒让她的脸红的滴血。
“姑姑这说的是什么话!”她忍不住高声道,惹来路边太监们好奇的眼神。
”我有说错嘛?倘若今日姑娘你还是长春宫的宫女,姑姑我说你两句怎么了?”
“可是我········”
“还是姑娘你觉得现在和宫女有什么区别?”
有什么区别?她现在是八殿下的女人,领着大宫女两倍的月例银子,有殿下给的赏赐,有人伺候让宫女尊称一身’姑娘’。
可是除此之外她又谁都不是,只是景春殿里一个被宠幸的宫女。
芙清觉的昨晚的自己的确睡的太少了,刺眼的阳光在眼前泛着一圈圈光晕,后背冒出来的一层层汗打湿了里衣,微微发软的腿让往前走的脚步变成了在地上拖行。
“我······我······”她想说些什么来反驳,可是到嘴边的话怎么都发不出声来,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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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倒了?”宁妃从凉榻上坐了起来,抽回了正让宫女涂玫瑰珍珠润膏的手。
“哎哟,这是怎么了,那就快抬到白术的屋子里去吧。”
等宁妃去看芙清的时候,她已经被安置在了床上,只是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毫无血色。
看着她脸上黄豆大的虚汗珠,宁妃心里也不由的急了。
“凉茶灌了没有?本宫看着是不是中暑了?”
白术上前仔细的探查了一番芙清的脸色道“娘娘,芙清这看着不像是中暑,别是有什么不知道的病症犯了。”
宁妃一听皱起了眉头,在宫里生病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斟酌了一会儿道”这样吧,你派个人去把平日里给她开方的卢太医找来,就说是本宫召他来说话。”
太监飞奔着去请,大约等了两盏茶时间,卢太医带着药箱匆匆赶来。
“给娘娘请安。”他行礼道。
“不用客套了,快帮她看看罢。”宁妃指着床上的芙清道。
宫女把床上的帐子放下,露出芙清的一只手,卢太医坐在床前的圆凳上细细得搭上了脉。
这脉诊断的用时不长,一会儿卢太医就扬起了眉毛有了决断。
“恭喜娘娘,芙清姑娘这是有喜了啊。”
那一瞬间房间里静的吓人,所有的人都呆若木鸡的看着他。
下一刻宁妃“嚯”的一声从椅子上直直地站了起来,因为用的力气太大想要扶她的白术都被拽了个趔趄。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在这里跟本宫说恭喜?!本宫让你给她开的是避子汤,她有了你竟然跟我说恭喜!你的脑袋是不是不想要了!”宁妃气到了极致,手指着卢太医的鼻子骂道。
卢太医被她骂到从椅子上滚了下来,连连叩头,嘴里却直呼冤枉。
“娘娘上一次宣下官后,不是特意让一位姑娘来暗示臣,让臣给芙清姑娘换成养体易孕的方子吗?”
“你胡说,本宫什么时候找人暗示你了?!”
“是经常跟在白术姑姑身边,脸尖尖,一笑就弯起眼睛的姑娘啊!而且还给了臣一袋银子,那银子臣还没没用呢!”卢太医简直冤的想去撞墙。
“娘娘他说的是桔梗。”白术的脸也苍白了起来,这个桔梗可以算是她的心腹。
“你在何时,哪里见过的她的?”宁妃强撑着问道,一边让人去找桔梗来对峙。
“大约在两个月前,她是来太医院找我的,臣的同僚那日也见过她可以为臣作证!”
“娘娘若不是如此,臣怎么可能敢换方子。”
”娘娘,禀报娘娘,芙清被挪到白术的房间后,桔梗就出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