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没有。”
那就是以前有过吧。
隋鸢的思绪千回百转,还幽幽地叹了一声气:“我们好像比之前关系好一点了。”
他听不太懂了:“之前是什么关系?”
“医患关系?反正每次见到你,不是陪别人看病,就是我在看病。”
简默云抿唇,好像有点道理。
“希望我们今后的关系能越来越好。”
男人听她这么一说,分出目光看她。
隋鸢自顾自地解释:“这样曾祖父们在天有灵也会安息的。”
简医生:“”
说着说着,她突然心里产生了某种内疚的情绪。
之前在医院有女人来找简默云理论,还暗搓搓地想过是不是他干了什么坏事,靠着一张脸和人设到处留情。
但简医生身为半个外国人,还能见义勇为,知道她喝醉了,还亲自来接人,甚至没有想着占她便宜,多好的大哥哥啊。
他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欺骗姑娘的感情呢。
隋鸢疯狂做着头脑风暴,身体却在安静的环境中歇了歇,逐渐起了睡意。
简默云的车开得简直和他的人一样稳,女孩贴着起雾的玻璃,凝视远处一盏盏粹亮的灯,那一点明暗的闪烁,像天上的星辰闪着光亮。
她沉沉地睡着了。
没过两天就是周末。
天公作美,隋鸢如约去博物馆参加活动。
那晚简医生送她回家的事情,好像一个梦,但也无疑是千真万确发生的。
他将她送到家之后,得知隋谨知和夫人都不在家,也不再逗留,就匆匆告辞了。
原本,隋鸢是想今天碰到他当面谢一声,顺便大家一起吃个饭,但今天到场的只有洛河一人。
“日理万机的简医生呢?”
“他病了。”洛河说。
隋鸢微微愣怔,没想到会是这样。
“怎么会病了啊?”
不会是淋了这么一点雨就倒下了吧,不是拳打流氓的英国绅士嘛,身体素质这么差的?
“估计受凉了吧,怪他自己不注意身体,总是过劳状态,以前念书的时候我就说过他好几次今天早上我联系他,吃过药躺着休息了。”
尽管洛河没怎么细说,隋鸢更加怀疑是不是那晚他来接她受了寒,不管怎么说,这种情况和她脱不了干系。
“等事情办完,你方便陪我一起去看一下简医生吗?我想去探病。”
隋鸢向来口直心快,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也不会去想这里面会有什么复杂的关系。
她漆黑的眼底波光粼粼,红唇鲜艳欲滴,真挚地说出一个提议,目光清亮得让人不能拒绝。
洛河若有所思,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微微蹙了一下眉,良久,才幽幽地叹了一声,压低声音说:“明白了,等事情办完了,我陪你去看他。”
简默云不是突然病倒的。
而是这段时间本来就累到了,免疫力下降,那晚下雨先是降温,他就没怎么保暖,第二天手术站了几个时,还坐诊大半天,等回到家才发现自己累得有些虚脱,应该发烧了。
其实博物馆的事本就与他无关,是他们的爷爷临终前交给洛河的差事。
本来他也不想出席这样的场面,但馆方的大领导都来了,还有记者c考古学家c工作人员,纵然不喜面对别人热切的亦或虚伪的感情,也都看在长辈的面子上以礼相待。
从父母的教育告诉他,任何举手之劳都要出手相助。
更不用说隋鸢的事他不能不管。
虽说s市是大都市,也不乏有治安不稳的情况,可那天这么晚了,她还喝了酒,他实在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