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年了,也不见什么效果,怎地还要送到寝宫里去?难道
德子不由想起去年被送到皇帝寝宫的一位宫女,第二天竟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抬出来,尸体都僵了他顿觉寒意从脚尖袭来,下意识抖了抖。
另一边,太监们齐力按住萧容,新侍卫长一个手刀落在萧容后项,尚在惊恐口出恶言的少女如一滩烂泥软倒在地,又由太监们扛入乾德宫。
一柱香后。
皇帐旖旎,秀色难掩。
乾德宫里的春宵共度,倒是分外罕见。以至即便听见些动静,太监们也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只当皇帝又在进行什么惨绝人寰的折磨。
帐中,李言修轻喘着抬起萧容的脸,温柔嗓音在女子耳边低低轻唤,带着浓浓的情yu:“醒醒,醒醒”
萧容头疼欲裂,刚有一丝意识,便被排山倒海的不适席卷。他毫无阻拦的侵占她的身子,要将初开之地撕裂成半。
立刻,混沌意识变得清明。
她好似凉水浇头,不敢置信地瞪着见面不过半日的男子。
红晕敷脸,浅笑微微。
李言修出奇的蜕去方才的残暴与恶劣,以一种不属于他的温柔视人。
“疼么?朕有没有伤着你?”他的嗓音软软绵绵,略显yi荡的慵懒,要将眼前的女人催眠。
短短数语在萧容耳中变成锥刺,牢牢刺中她的心脏,让她痛极,恨极,悔极。
她千方百计混入宫中,寒山上啖雪十年,受了姑姑无数皮鞭与责骂,只为今朝杀掉狗皇帝,替一家老七十二口报仇!
哪怕
她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命,再搭送给他!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皇帝诡异如斯,没有杀她而后快,却夺取她的清白!
“你的身上为何伤痕累累?还有胸口”男人滚烫的手指拂过崭新的鞭痕,又在陈旧的疤痕上抚了抚,看着看着,低头轻轻一吻,“这是剑伤?状似年岁已久。”
萧容死死咬住朱唇,眼泪簌簌而下,排山倒海的耻辱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她被下了麻药,脑子时不时昏昏沉沉,想抬手打他,却终究使不上力气。
女人极力控制自己不要被屈辱感折磨崩溃,怒骂道:“昏君,昏君”
一只手探过来,轻轻掰开她紧咬的双唇,温柔安抚:“骂便骂了,不许咬自己。”
男子忽而想起什么,转头向下找了找,又抽出一块落红的白绢,送到女子眼前,柔声问:“朕是你第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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