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自己兑换药剂。
如果药剂足够,就算受伤,也可以尽快愈合创伤,投入下一场战斗。
如此一来,就可以放胆地进行冒险和约战,大可不必缩手缩脚。
但是——
以上都只是美好的预想。
如果失去了这个特招生的机会,可能就真的要先去上私立武校了。
想要尽快变成一流武者,在18岁到22岁这段时间,非常关键,如果能进入高等学府,在良师益友的指导和促进下,必能进步飞快。
反观私立武校,那是一些富二代武者玩耍的地方,师资力量和学生之间的竞争,自然远远比不上一流的公办武校,更别提东凌或南肃这些顶级武校。
成败之间,得失甚多!
但是成是败,其实已经非自己所能掌握,所以倒不如放开。
聂冷有个打算,不管能不能进入东凌武校,他自己都要想方设法的累积药剂。
只要累积下足够的药剂,他就要再次上山,再次找寻下一株功术草。
想起了功术草,聂冷内心荡漾出了一种非常温暖的感觉。
伸出了右臂,只过了一会儿,半透明的功术草,探头探脑地从手臂的皮肤中钻了出来。
它飘浮于半空之中,围绕着聂冷,幽幽地转着圈,就像一只小宠物,正在细细观察着他的主人。
聂冷望着功术草,心里在思考另一个可能性。
如果无法进入东武,自己该如何走下去呢?
他闭目沉思,在心中一砖一瓦地建立了一个应激体系。
如果这个应激体系建造成功,无论生命中发生什么变化,都能迅速找到对策,不至于失了方寸。
——————
就在聂冷回到谷仓时,冯望之和廖书华的车,也已到了皓月村村口。
聂冷惊艳绝伦的武者资质,毫无疑问,令冯望之惊喜,甚至狂喜。
但,聂冷的品行如何?
冯望之不知道。
武者历练之路,凶险难测,辛酸难言,许多人都在如此艰辛的历练之中,丧失了初心,为求捷径,变得贪婪邪恶。
在东凌武校,并不乏有三品巅峰以上的学生,为夺药劫宝,欺师杀友,走上邪路。
只要出现了这样的学生,他的导师,必然会遭到校方的重罚,承受教导不当之责。
有了这层顾虑,冯望之要将新学员召入东武,自然是慎之又慎。
他和廖书华各穿了一套非常朴素的服装,宛若两个闲人一般,潇潇洒洒地走入了皓月村中。
村里稻田翠绿,鸡犬相闻,一片祥和。
廖书华伸了伸懒腰,呼吸这清新无比的空气,笑着问说:“冯师,这聂冷可是大天才啊,您怎么还能忍住不立刻出手招收?”
冯望之淡淡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再观察一下吧。”
冯望之今年三十七岁,武道已达到五品巅峰,是东武大学最年轻的五品巅峰导师。
但也仅仅是足够年轻而已。
五品巅峰,在东武大学这么多的明星导师中,实力一点也不起眼。
东武盛行武道赛,考察和评定一个导师的能力,主要是看他的带队的成绩。
全校武道赛分为乙级,甲级,超级三个档次。
四年前,冯望之接手冲云战队,仅仅用一年的时间,就从乙级冲上了甲级。
在那一年,冯望之声名鹊起。
冯望之也定下了三年内,将冲云战队代入超级武道赛的目标。
如果能进入超级武道赛,不仅仅能得到极大的资源倾斜,而且能够参加全国性甚至全球性的武道赛,和全国乃至全球最优秀的武者同场竞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