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顾家别墅。
暮溪夏趴在地上查看着刚才自己摔碎的花瓶,然后顺手捡起了一块看起来并不是太锋利的玻璃,对准了自己的手腕。
纤细白净的手腕如同精致的莲藕一般光滑,在洁白的花瓶的对比下,竟然没有任何的逊色。
就算今天不幸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也没关系,只要能逃离那个人的身边,其他一切都无所谓。
在犹豫了一段时间之后,暮溪夏依旧是将碎玻璃对准了手腕,找到了一种比较合适的力度划了下去。
正当暮溪夏想着为什么还没有人过来发现她自杀的时候,按时来送饭的女仆在推开房门之后,立即被满地的鲜血吓得惊声尖叫了起来。
本就白净的一张脸蛋被鲜红的血液映衬的显得更加苍白,躺在红彤彤的血泊里,任凭是谁看了都会生起怜悯之情。
暮溪夏却在管家找急救包的时候,找了一个适当的时机从女仆的手中窜了出去。
还没等跑出大门却又撞上一堵坚硬的墙面,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暮溪夏似乎是绝望般地闭上了双眼。
顾辞晔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密室逃脱很好玩吧?你玩够了现在也应该到我了是不是?”
顾辞晔深邃的眼眸看的暮溪夏格外的胆战心惊,一年前他逼得父亲在自己面前自杀的时候,也是同样的眼神。
顾辞晔一厢情愿的想要把他的仇恨再转嫁到自己的身上,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事实的真相…暮溪夏无论如何都不会告诉他的。
“你这样是违法的知道吗?你已经禁锢我超过一周的时间了。”
暮溪夏看样子没法继续逃脱,也不反抗就被顾辞晔扛在肩头上进行着反驳。
再一次被扔回房间里,面对她的却是一张柔软的大床,以及顾辞晔火热的像是壁炉一样的身躯。
“你家里不是已经破产了吗?我来照顾你还不好吗?”
顾辞晔的多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但是力气依旧是大的惊人,任凭暮溪夏怎么反抗,都无法阻止他在自己颈间留下吻痕。
“你这个禽兽,这样做还算人吗?”
正盛的日头下,顾辞晔坐在车后座,脸上还滴溅着淋漓的鲜血,可是眼神中却迸发出前所未有的阴暗。
一年前的事情顾辞晔依然历历在目,每当想起父亲在车里惨死的模样,暮溪夏将来受的伤就会多加一份。
灼热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暮溪夏已经接近赤裸的肌肤上,无论她怎么辱骂甚至是苦苦哀求,都没能阻挡顾辞晔接下来的动作。
原本已经足够炽热的房间里,渐渐地又被蒙上了一层情欲的雾气,暮溪夏死死咬着下唇才没能让自己哭出声。
一番云雨后,顾辞晔身上的酒气也消了不少,面对着靠在床边的他,暮溪夏竟然已经没有了什么反抗的欲望。
有时候失望来的太多,就已经近乎于绝望。
“我已经这样被你囚禁一周了,再不出去我肯定会憋死的,我要出去玩。”
暮溪夏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顾辞晔有些意想不到,正常情况下,一个女孩被人强迫发生关系之后不是应该哭爹喊娘的吗。
顾辞晔所给予她的一切,是如同末日降临一般的苦难,奇怪的是,在这样的时刻,暮溪夏竟然没有了太多的感觉,更多想到大的还是想出门。
或许他这样做了,也能抵消当年父亲所做的一切,但是他做的事,她永远都无法原谅。
暮溪夏随手捡起地上割腕用的碎玻璃,直接抵在了自己的脸上,虽然她不可能真的对自己动手,但是对于顾辞晔的这幅模样,她是真的看够了。
“除非我瞎了不能自己走动,否则你别想让我一直呆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