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诸葛邪惊奇道:“你怎么知道?”
“我会算!”包小皮大言不惭,“而且,你一个大男人,将一件女人的亵衣但宝贝藏着,其中肯定有故事。”
诸葛邪说:“果然神机妙算!难怪能忽悠到银子来花。”
包小皮笑道:“没有点真本事,怎敢混江湖。说吧,你要问这亵衣的什么事。”
诸葛邪说:“你说,这亵衣是不是我生母的?”
“你不是早已认定了吗。”包小皮说,“怎的还来问我。”
“我想听你给出的答案。”
“你心里不是拿不准,而是希望得到不一样的答案,没错吧?”
诸葛邪苦笑:“算不算寻找一点自我安慰?”
“过去的都过去了,要向前看。”包小皮言道,“是也好,不是也好,这跟你今后要怎么做人,有半点关系吗?你觉得什么答案才能够改变你?”
“为什么要改变我?”诸葛邪一脸古怪,“我现在很好啊。”
包小皮笑道:“那不就行了,还问什么。你这个淫贼,见个漂亮女人就要祸害,你岂会管她是谁。”
“也对。”诸葛邪点头道,“我管她是谁……”
“至于这亵衣……”包小皮继续说,“它不是凡物,这个女人……啧啧啧,难道她也遭你毒手了?”
“胡说!”诸葛邪当即反驳,“你不要污人清白!”
“你清白?难怪这老天都哭了……你这小淫贼,一肚子坏水,也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
诸葛邪心想,当然是老不死的教出来的咯,我这肚子里本来没有坏水,吃得多了,也就有了。
“还好,还好。”包小皮突然叹息,“你这一个多月以来,没有继续作恶。”
包小皮不说倒罢了,一说这话,诸葛邪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因为你,老跟着我,害我不能干好事!我都快憋死了!”
“你那也叫好事?分明是祸害良家妇女!”包小皮言道,“你祸害别人也就算了,手段还极其龌龊。”
诸葛邪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你昨晚做梦的时候,说了梦话,我全听到了。”
诸葛邪暗自奇怪,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说梦话的习惯,怎么突然就说了呢?莫非是近段时间太过紧张劳累,才导致的?
“我都说了些什么?”他问包小皮。
包小皮一脸厌恶:“污言秽语,我难以启齿。”
诸葛邪笑道:“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怎么可能!我听得清清楚楚。”包小皮气鼓鼓地说,“你说什么阴元,什么张开腿,还有……”
“打住!”诸葛邪急忙出声制止,“行了,我相信了。”
包小皮不依不饶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阴元是什么,你这小淫贼,真是龌龊,还说什么味道真好,听着真让人作呕……”
诸葛邪无言以对,不再理会包小皮。也许是因为这两天都没有能好好地休息,他感觉到一股乏意渐渐袭来,在不知不觉中,他进入了梦乡。
次日醒来,诸葛邪发现修行之人已经开始攀爬隧道。
隧道迂回向上,然后盘旋而下,当初工匠们在开凿这条隧道时,并没有选择在山脚直接打通山体,因为那样做工程量太过巨大,他们选择了顺着山势开路,遇险绕行,实在绕不开才凿开岩石,挖出一条通道。
所以这条通往外界的路与其说是隧道,不如说是栈道。
昨晚下了磅礴大雨,山路非常难行,那修行之人仍是走在诸葛邪和包小皮的前头。
翻过崇山峻岭,从隧道的最高处开始缓缓下行的时候,他们就算完全离开了聚石镇地界。
“我们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