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警察窘迫的要命。不敢拿眼睛看我,他心翼翼的解释:“那个楚如烟早走了。”
“走了,那你老留着我干嘛?”
我的鼻子都气歪了。也不敢在木河逗留了。我得离开了这里,离开这些地方。我认为地方办事不在理。
我搭上了去s市的列车。
s市是个好地方,是个大都市。我觉得要摆脱这些坏运气,必须去大都市。那里有更好的发展前途。
去s市是有目的的,我签约的络公司是阅文集团。我觉得去s市,容易打通一些人脉,为我的作品大红大紫搭桥铺路。
没办法了,这也是生活所迫。
谁叫我只会写说,其它的工作不会做。
事实上我有个跟写作一样的特长,那就是有一身硬功夫。但是当兵的时候,我的班长王天野曾经告诫过我:想在飞弧突击队呆下去,就永远不要有当保安c保镖的念头。
他说:“如果你混到这种地步,那你以后千万别说是飞弧突击队的兵!我们的飞弧突击队是顶尖的突击队,是特殊材料制成的队伍,也是地方上亟需的人才,如果你沦落到去当保安保镖的地步,那说明你严重退化了。已不配是飞弧突击队的兵。”
王天野说这话的时候,啪啪啪的打着自己脸。借以告诉我们,要有荣辱观与集体责任感。要珍惜这份荣誉与这套橄榄树的作战服。
飞弧突击队有个传统,无论在不在部队,只要部队有需要,你必须随时接受召唤,冲锋陷阵。
也就是说,我现在的身份,仍然是半个现役的军人。何为现役,那就是跟地方上的青年不一样。你必须有超强的素质,过人的胆识,还有有近乎严苛的自律精神。正因为这样的身份,你才不能显露自己。
试想一下,如果你显露了自己,还怎么回到部队奋勇杀敌呢你还没上战场,敌人早在另一个战线把你击垮了。
所以,我一直委曲求全的活着。不想拿部队的特长去找工作,宁可去写络说,也不提自己是飞弧突击队的兵。
这不是窝囊,而是为了更好的出击。这样才无愧于一个共和国的军人,一个真正的飞弧突击队的特种兵!
我去s市的第一件事,就是约泥鳅出来谈谈。
我在纽约国际大酒店等候了两个多时,没有见到泥鳅的身影。最后我没办法,只好赶到阅文集团编辑办公室,找泥鳅质问。
你猜泥鳅怎么说?
“哎哟!之凡啊,你都找富婆包你了,你还写什么说啊?”
泥鳅的嗓门很大,喊的办公室的人齐嚓嚓看着我。我恨不得找个地缝一头钻进去。
办公室顿时引发八级地震,每个编辑都走马观花的跑过来问东问西,问我是怎么把一个白富美搞到手的。
我问泥鳅:“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
泥鳅神秘莫测地回答:“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妈个巴子,这地方没法呆了。找人打通关系的想法化为泡影。写书的念头也继续不下去了。
我愤怒地走出阅文集团,来到黄浦江边,一遍一遍的拷问自己。
现在该怎么办?
书还继续写下去吗?
那些读者还会为我的说打赏投票吗?
望着滔滔不绝的江水,我恨不得纵身一跃,跳进黄浦江算了。那样就一了百了。
站在黄浦江岸边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嗡嗡嗡”响起,我拿起手机一接。那边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中音。
“哈喽!”
你们猜是谁的声音?
蓝雪啊!
蓝雪居然跟我打电话了。
真是活见鬼!
蓝雪在电话中发出恣意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