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身边,跟一直陪在我身边,是不一样的概念。手机端https:
司琴渐渐正色,她忽然间明白了,柯泽的意思是――他想要复婚。但那怎么可能呢?
她平静地转向柯母,两个女人眼神之间的交锋,比起男人目光相接时迸射的激烈火花而言,更像是杀人不见血的凌冽寒意。
静默片刻,柯母先开口:“阿泽,你先回去。”
柯泽安静的眸光便看了过来,被他那样的眼神一看,柯母瞬间就气笑了,反睨他:“你是觉得我会对司琴怎么样吗?放心!她好歹也曾是咱们柯家的人,我没那么坏。即使要欺负她,那也是我亲自对她动手。”
她毫不客气地说完这番话,喉间便滚出了一连串的笑,像是怒极,却又没发火,只瞪了眼紧紧护着女人的柯泽,没什么好气的样子。
柯泽听到这儿,搭在女人腰间的手不自觉地蜷了下,却仍旧没松开。反倒是司琴抬手把他的手解了下来,松松地拢在自己的掌心里,红唇朝他冰冷的手掌里吹了口暖气。
她在夜色里抬起一双明亮通透的眼睛,一如多年前一般,柔软信赖地望着他,唇轻轻一扬。
“阿泽,你先上去,我随后就来。”
聪明如她,早在柯母没有让人赶走她时,她就清楚了柯母的意思。
她好歹是曾经的柯家二少奶奶,柯母或许是念在曾经的情分上,或许是念在柯泽的面子上,总归是没打算闹得太过难看。况且她也没有提起过一句官司的事情,很显然的,她没打算让柯泽知道她要跟司琴打官司,但少不了要跟司琴秋后算账。
一边是自己的母亲,一边是自己的爱人。自古以来,这样的选择总是能让男人陷入两难之地。不过好在司琴和柯母都没打算让他二者选一,只不过都是想支开他而已。
柯泽虽默认可以给她们空出地方来说话,但却没有上楼,而是走到了医院大门口一侧的木质长椅边上,神色平静地坐了下去。
柯母对此,是连连冷笑:“他对你如此深情,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司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正视她逼问的眸光,唇角轻轻一扯,笑意浅淡疏离。
“您怕是忘了当初他刚回家时候的场景,那时我对他亦是深情一片,他又是如何回报我的?”
柯母被她不期然的反问,而问得怔住。有些她早已淡忘的记忆,就这么被勾了出来。可那又如何呢?她冷下脸道:“阿泽是为了公事,他有他的苦衷。再者而言,那个洛禾已经消失了,你还有什么理由要跟阿泽离婚?离了婚,还想脚踩两条船,你觉得可能吗?”
司琴淡淡地笑了起来,“我可没有脚踩两条船,柯夫人,您有问过我是不是有苦衷吗?”
柯母一滞,不屑一顾道:“你会有什么苦衷?我还真不信是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和阿泽离婚。”
“您说得对,当然没有人逼我离婚。只不过刀没捅在你们身上,你们都不觉得疼而已。”
“你别血口喷人!谁往你身上捅刀了?”柯母面对她的指责怒道。
司琴淡漠地耸了下肩膀,表情如寂静水面般毫无波澜,反而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眸里,黑的越发黑,衬得白色越发白。
“那我换句话说好了。”她咽了下干涩的喉咙,神情寡淡,“假设柯先生因为公事必须离开您五年,而且从不回来,也不允许您去看他,您会怎么想?”
没等柯母发怒,她又继续道:“您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他身边不仅多了个女人,还佯装失忆,您是会坚持等他,还是会就此跟他分道扬镳?”
“就算您等到那个女人离开了他,一切真相大白,您心里会一点疙瘩都没有吗?还是说,您觉得相比于失去丈夫,还是留在早已不再信任你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