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仰面望着司琴道:“也不知道她是吃错了药,还是做了什么事,反正挺让人惊讶的。”
秦枫又道:“她还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一个人过来当她近身侍卫,森屿说看着不像是侍卫。”秦枫望着司琴道:“反正我总觉得我在哪里见过那个人,但是想不起来了。”
森屿的目光微微看向秦枫,秦枫看向森屿,她有点疑惑的望向森屿,森屿沉声道:“是在司琴小姐他们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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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枫望着森屿的的眼猛然一缩,她惊异的看向司琴,有点不可置信道:“不可能吧?怎么可能见过呢?那么远.....”
森屿接着道,他露出坚定的眼神,肯定道:“就是.....”
司琴他们又讨论了一会,但是也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秦枫便讲,反正总会看见的,到时候看见就知道是谁了。
司琴和秦枫又岔开了话题,讨论起婚礼来。秦枫说只举办一场,将森屿的父母都接来,森屿那天要开着车绕城行走一圈,秦枫说,还要开着敞篷车,路人会丢鲜花糖果到车里,还得备些篮子要装鲜花糖果回抛给路人。
司琴和柯泽听得津津有味,他们时不时还要提一些问题,秦枫将婚礼过程都讲了一遍。
然后道:“就是这样啦,到时候还不能吃饭,要累个半死,第二天回门还要坐游览车,我爸爸说,这是一场很特殊的婚礼,皇室决定要作为宣传点来进行宣传,要贴近民众一些,所以我们就会很辛苦了。”
“婚礼的时候还要亲友致辞,森屿那边找了他兄弟,也是侍卫队的人,我就想找你,你看怎么样?”
司琴微微一怔,她有些没想到,便想要拒绝,然而秦枫道:“你是我和森屿的恩人,我是必须要请你的,你就不要推辞了好不好?”
司琴听见秦枫这样说,那就不能推辞了。司琴便只能答应了下来,她将秦枫看了看,见秦枫面含粉色,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也跟着高兴起来,朝着秦枫道:“到时候蜜月旅行可要再来一次我们那里哦。”
这边的几人热热闹闹,谈得极为热络开心,那边的廖正平和荣慧长公主却并不是很开心。
荣慧长公主很是心疼自己那一笔笔花出去的钱,尤其是这些钱都花到了司琴的身上,她恨得牙齿痒痒,仿佛想当场就把司琴给撕掉,让她什么都得不到。
尤其是今天她还看着柯泽一脸深情的望着司琴,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荣慧长公主一眼,就好像她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就好像他的眼里只装得下司琴这么一个人一样。
她眼里渗出恶毒的眼神,朝着廖正平不满道:“你干嘛叫我去和司琴求好?我凭什么要和她道歉?”
荣慧长公主认为司琴这个人对她根本没有帮助,也没有什么需要讨好的地方,她更想让司琴现在就死掉,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荣慧长公主的心头之恨。
司琴让她去皇寺那种枯燥难捱的地方呆了大半年,让她不得不委曲求全,不得不秦枫示好。
将她搞得如此狼狈的人是司琴,若不是司琴,她根本不必去皇寺之中,也不必向自己从小到大的仇敌示好来换取回来的机会。
廖正平淡淡的望向荣慧长公主,他替荣慧长公主倒了一杯茶道:“来,消消火,你这都气得不行,以后怎么办?”廖正平将茶杯递给荣慧长公主,他表情温和得如同一张润透了的白纸,看上去很好,很和气的样子。
荣慧长公主一看见他这副模样,立刻火便消了一半,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朝着廖正平道:“那么我要怎么做?”
廖正平看向荣慧长公主,他知道荣慧长公主还在生气之中,他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仍朝着荣慧长公主道:“司琴见你如此是什么反应?”
荣慧长公主想了想,她道:“仿佛是很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