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荣一动不动,背对着二人,表情复杂。
之所以带慕轻杨来看沈牧,是希望她可以因沈牧放弃对顾欧汀的爱。
可是按刚才的情形来看,分明与他的初衷背道而驰。
他不想再躲躲藏藏了,他想摊牌。
白荣不知从何而来一股勇气,回过头目光灼灼地说:
“请你放过杨杨姐吧。”
顾欧汀浓眉紧锁,慕轻杨一脸莫名其妙,“你说什么?”
“杨杨姐,你现在最首要的任务是训练,最大的目标是夺冠,你不应该被其他事打扰。”
“你的意思是……跟我在一起,她就夺不了冠了?”
顾欧汀冷冷地问。
“这不是我的意思,是事实。”白荣道:“当初你甚至不允许她归队。”
顾欧汀眼神漠然,“当初归队对她来说不适合,所以我才阻止,有什么问题么?”
“少自卖自夸了,你就是想禁锢她,让她变成你的私有物。”
私有物这三个字,让顾欧汀莫名听得很爽。他嗤笑一声道:
“成年人都懂得随局势改变想法,只有小孩才坚持己见,知道错误也不回头。”
白荣被他一句话堵得险些吐血,知道自己跟他比口才就是自取其辱,回到先前的话题。
“你就说,你到底想不想让她夺冠?想的话就离婚。”
“我当然想。”顾欧汀抱住慕轻杨,“不仅想,我还要告诉你,她跟我在一起不会影响夺冠。相反,我会用尽顾氏集团的力量协助她,这点你能做得到吗?”
他做不到……他在白家只是一个受宠爱的二公子,没有任何实权。
白荣再也无话可说,怔怔地看着他们。
顾欧汀松开慕轻杨,抬手看表。
“你愿不愿意开车?不愿意就请下去。”
白荣愤然下车,砰的一下关上车门,快跑了几步后又不甘心就这么结束,回到车窗外,用力指着他。
“我警告你,现在是暂且相信你。但是你要是敢再限制她滑冰,我一定不会犯过你的!”
顾欧汀冷冷一笑,眸光锐利得像剑尖。
“奉陪到底。”
白荣冷哼,甩手走进漆黑的夜色中,很快没了踪影。
慕轻杨目睹全程,目瞪口呆。
他们两个疯了吗?这种事有什么好吵的……
她有点担心,脑袋探出车窗,“现在这么晚,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顾欧汀将她按回座位上,命令保镖开车,同时说道:
“他已经过二十了,该为自己的冲动负责任。”
慕轻杨心想也是,白荣只是性格略幼稚,实际已是成年人,身上钱和手机都齐全,出不了事。
车子终于开动了,她靠着椅子,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
顾欧汀无声地看着她,目光从她脸上移到手上,脑中有虎爪的画面一闪而过。
如果他没记错,她的爪子比他头都大。
遮遮掩掩了这么多天,他无法验证她的身份,也无法套出话。
不如……直接摊牌?
这个问题,他直到抵达顾家时,还在思考。
两人肩并肩走进大门,林小林跑出来迎接,轻声说:
“太太,您怎么没接电话呀?安安小姐吃饭时一直在等你,等到半夜也没见你回来,好不容易才睡着。”
慕轻杨下意识摸手机,手插到西服口袋里,摸出了顾欧汀的手机,愣了一下后懊恼拍头。
她只顾着出门,把包忘在更衣室了,只能等明天去拿。
“我去看看安安。”
她把西服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