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倾倾猛被惊醒,条件反射抬起手肘。
“啪”一声闷响,毫无防备的赫连霆被撞下床。
与此同时,易倾倾跳下床,用膝盖顶在对方的胸口,手中的刀子抵在对方脖子处,沉声问:“谁!”
赫连霆十分意外。
她竟随时携带刀子防身。
难道这庄园,就让她这么不安心?
哑声说:“是我!”
继而语气十分郁闷:“这是赫连庄园,我的独宅,除了我,谁敢上你的床?!”
听到熟悉的声音,易倾倾收起刀子起身,按亮灯,“大半夜不开灯,偷偷摸摸溜进来,以为是贼!”
赫连霆黑着脸,我信你个鬼!
易倾倾将刀子折好放到枕头下,重新上床躺好,望着只穿一条子弹裤的赫连霆,说:“床太,我和诺诺睡刚刚好,你就别来挤了,乖,听话。”
赫连霆坐在地上,十分恼火。
这辈子,第一次被打下床,而且还是被女人!
死女人,白天刺激凌少辰的时候,表现的浓情蜜意,似爱的如胶似漆,现在又翻脸无情,把他打下床,拉一把都不愿意!
欠修理!
黑脸起身,直接掀开被子躺上去,再次将易倾倾紧紧抱住。
易倾倾瞪:“给我下去!”
“不下,不抱着你,睡不着!”赫连霆将易倾倾的两条腿夹住,让她紧贴在他身上,“老婆,你真忍心让我独守空房?”
新婚蜜月的,哪有分开睡的道理。
只有抱着她,才睡的安稳。
易倾倾感觉到某处的坚硬和灼热,脸烧起来。
大种马,一天到晚脑子里尽想这种事。
万一把诺诺惊醒,或又把他弄着凉,影响多坏。
“就抱着你,什么也不做。”赫连霆知道易倾倾心里在想什么,调整一下姿势,让她在他怀里能睡舒服些。
低声恐吓到:“别乱动,否则床真蹋了!”
南瓜床晃啊晃,晃啊晃。
易倾倾真担心这的南瓜床会蹋,不敢再乱动。
望着赫连霆的眼睛,低声说:“老实睡别乱来,否则我真会翻脸!”
“要真乱来,你以为,会有机会把我打下床?”赫连霆见易倾倾妥协,伸手将灯按熄,命令到:“乖乖睡觉!”
凌少辰是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两人年少时感情十分要好。
晚上说那些露骨的话,相信她心里一定不好受。
她太会伪装了!
人前或冷漠凉薄,或嬉皮笑脸,其实,全都是表象。
并没那么坚强,只会睡着时在梦里哭泣。
不想明天早晨起床,看到她哭红的眼睛。
赫连霆说到做到,只是紧紧抱住,连亲吻的动作都没有。
感受着赫连霆沉稳有力的心跳和均匀的呼吸节奏,闻着他浓重好闻的雄性气息,随着时间流逝,易倾倾渐渐入睡。
察觉到易倾倾放松下来并睡熟,赫连霆这才敢亲吻她的额头。
“少辰”
闻言,赫连霆身子一僵,重重覆住易倾倾的唇,将她的梦话全部堵回喉咙。
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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