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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梅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图,俏脸飞起一片醉人红晕。
她刚起身,还没换衣裳,只穿着一件棉布无袖连衣裙,一对大白兔无拘无束的晃悠着。
陈壮体内的邪火再次燃烧起来,按捺不住的扑上去,搂着雪梅就钻进了被窝。
雪梅喘着气说:“别,别慌,我还没说那方军的事呢……”
“啥事啊,咱边办正事边说。”
“那方……方军,以前就瞧不起村里人……他选村长……村里人就说他闲话,说……说他根本不安心带河畔村致富……就,就是看着马村长以前捞了钱……也,也想跟捞一笔。”
陈壮在心里嘲笑几声,他还以为方军是个文化人,自命清高。
没想到方军清高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小人之心,既贪财又想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瞧不起农村人,一门心思想当城里人,却忘了他自己的出身就在农村。
陈壮压着雪梅说:“嫂子,做人不能忘本,像方军那样连祖宗本都忘的人,村里人谁会选他。”
雪梅已经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边喘息边说:“可……可不是……甭看咱们农村人没文化……心里……心里清楚着呢……你慢点,我都受不了了……”
陈壮嘿嘿一笑,说道:“这事不能慢,你不正舒坦着吗。”
说完,他又纵身扑上去。
……
天亮的时候,雪梅也没了力气,本来她早起准备去菜地浇水的,没想到陈壮一来,她就瘫在床上。
陈壮让雪梅在炕上歇气,自己挑着水桶去屋后浇了地,才离开雪梅家。
虽然他用话让方军半信半疑,可是陈壮还是不放心。
以方军这种小人心理,被自己教训了一顿,肯定痛恨得要命,不可能不想报复。
陈壮就怕方军把自己在马家过夜的事,在村里四处宣扬,这几天心里一直悬着。
虽说这事他圆过去了,不过要是传出风言风语,村里有些好事的婆娘什么难听的话都编得出来,这事传多了对马玉倩的上任之路不好。
陈壮担心了好几天,又借故在村里打听一番,不过却没听见关于这事的只字片语。
反而是村民们对马玉倩的上任当村长,大部份都很高兴,一来是感激马玉倩投资建了“育材小学”,二来是村里不少人都在马玉倩的卫生所看过病。
甚至有几个村里的五保户、困难户,马玉倩都没收药钱,反而还帮他们去县里申请了医疗补贴。
不过,并不是人人都信服马玉倩当村民,也有一小部份村民在背后嘀咕。
这拨村民以前吃过马村长的苦,心里的怨气一直没消,再加上他们之中有几个是方军的亲戚,所以心里不痛快,在背后说了不少马玉倩的坏话。
不管村民们怎么想,马玉倩的村长任命书很快就下来了。
马玉倩拿到任命书的当天,高兴得又来找陈壮报喜。
报喜的同时,陈壮当然也把她搂进屋,又结结实实的睡了一回,睡得马玉倩直求饶才罢休。
俗话说好事成双,就在马玉倩拿到村长任命书的当天,陈壮山上的养殖场也竣工了。
他检查完毕,给李有贵结清了工程款,蹲在养殖场门口商量。
“李二哥,这养殖场得晾几天通风不?”
李有贵拿到工程款,心情很好,蹲着一边吸叶子烟,一边说:“不用,俺这材料都是天然的,你下午就能把家里的野鸡运上来。”
“可这山上的路还没修好,我一个人不好运,你叫工人帮我运一趟?”
李有贵说:“行倒是行,就是你把野鸡运到这山上,谁来帮你看管?”
陈壮一听顿时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