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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下,一具白花花的躯体就在面前,陈壮也咽了咽口水。
不过,他还是说道:“你放心,我不给王猛治好,你把衣裳穿上吧。”
虽说是刘月清主动送上门的,但陈壮又不缺女人,而且对方又不是真想跟他睡觉,就是用身体来做交易。
要说以前,陈壮还是个没怎么碰过女人的愣头青,肯定一看她脱光,就如狼似虎的扑上去。
可是现在随着他身边的女人变多,陈壮的眼界也高了不少,这种“交易”,让他觉得跟镇上发廊里的小妹没啥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小妹收的是钱,而刘月清是要他帮忙做事。
刘月清愣了一下,没想到陈壮竟然坐怀不乱,心里对他的好感又多了一分。
她拉起被子掩住身体,半信半疑的问:“你真会帮我的忙?”
陈壮说:“你也知道王猛带人来砸了我的学校,后来我又带人把他家里砸了,如果我是个普通村民,姓王的还会对我这么客气?”
刘月清抿了抿嘴,也心知肚明。
以王家在村里的地位,要是陈壮真是个一穷二白的农民,来把王猛家砸个稀巴烂,王家肯定不会轻饶,说不定带人打上门,把陈壮的腿都打断。
刘月清试探着问:“那你能不能让他立刻就死。”
陈壮摇摇头,说:“我只把他的肝癌控制住,至于他死不死,得看天意。不过照他这样继续下去,恐怕不死也得废了。”
有了陈壮的承诺,刘月清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红着脸抓起衣裳穿上。
她下了炕,低着头说了声“那我先走了”,就往屋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刘月清又回头看了陈壮一眼,脸颊红扑扑的,欲言又止。
她还没见过像陈壮这样的男人,以她的姿色,村里有不少男人都对她虎视眈眈,而她主动送上门,陈壮竟然还能保持镇定,实在让人诧异。
不过,刘月清也看到陈壮的那地方支起来了,不由得“噗嗤”一笑,心想他原来也不是没反应,心情大好,一扭头走出了屋门。
陈壮看见刘月清走出屋子,也在心里摇摇头,拉灯睡觉。
要说面对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坐在自己被窝里,还光着身子,挺着一对颤巍巍的山峦,哪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能按捺得住。
不过,陈壮也怕这是王猛的诡计,王家来催他好几次治病,陈壮都故意拖延。
他怕王猛是故意把老婆支使出来,通过和自己发生关系,拿捏住了自己的把柄,到时候以此为要胁,让他治病,所以才根本不碰刘月清。
第二天一早,陈壮一起床就直奔王家屯。
他走进王猛的家,吆喝一声:“屋里有人吗?”
堂屋里响起一阵脚步声,王支书激动的跑出来,高兴的说道:“陈壮,你可算来了,我正寻思着又去河畔村找你哩。”
陈壮说:“前几天村里事情多,所以耽误了,今天我来看看王猛的病。”
一听说王猛是来治病的,王支书更是激动得连连点头,忙把陈壮往屋里请:“这几天猛子病得更厉害,去城里医院看了,都说是肝癌晚期,除了动手术没有别的办法。现在他躺在炕上不能下地,天天喊疼。”
陈壮心想,疼就对了,那是报应。
不过,他表面上还是不露分毫,边走边说:“我进去瞅瞅。”
就在这时,屋里跑出一个人,手里端着一个淘米的盆子,差点撞到陈壮身上。
陈壮抬头一看,正是刘月清。
只见她今天穿了一件白布上衣,更显得眼睛乌黑,清丽漂亮,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不过,还没等到刘月清说话,王支书就说道:“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