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露面,更不要结婚生子。”白水缓缓的松开我的肩膀,冷笑道:“你应该多少知道点,无论是你外婆还是你爹云长道都做过许多人神共愤的事情,许多事情的真相,恶心得超乎你的想象,所以如果你想平静的生活,就放弃过往。”
“可别人不想让我放弃呢?”我转眼看了看屋子里尸体。
那人一点点的给我揭开真相,将我一步步的朝绝望中引,他到底要做什么?
“你只要记住你现在要做的就行,生孩子救阿得,其他都不重要,是人是蛇重要吗?人蛇共种重要吗?你依旧是云舍,不会变成别人!”白水冷哼一声,扯着我手出了房间,将门复又重重关上。
当晚,我抱着被子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面全是那具大着肚子十岁女孩的尸体,我回到这边房间后,将手洗了几遍,却依旧能闻到那股子防腐剂的味道,最后还是白水拉过我的手,两人手掌交搓了一下,那股味道才消失的。
可现在,我却依旧能感觉到指尖上那种血和着防腐剂滑腻的触感,那张带着稚气跟我们相似的脸不时闪现在我面前。
“你不想睡的话?刚好我也不想睡觉,睡你好了。”白水突然凑了过来,搂着我的腰,翻身而上,低头盯着我沉声道:“二选一?”
这个时候真的没心情做这个,可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隐隐的还有点害怕。
一声低低的唉息传来,白水微凉的手突然覆盖在我眼睛上,然后我感觉到淡淡的暖意传来,一股子惬意的感觉瞬间涌遍了全身。
那感觉就像小时候,跟阿得在外面疯了一圈回来,一进院门就闻到饭菜的香味,身上所有的毛孔都打开,心底满满的都是满足感。
我醒来时,白水已经不在了,只有我跟阿得躺在床上,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楼下不时传来车子鸣笛和说话声。
突然一阵慌乱传来,我急忙从床上起来,手抚过小腹,这才微微安心。
等我洗漱过后,白水才带着早餐回来,将东西递给我,又看了一下阿得,这才道:“我刚才碰到刘三,他几乎都疯了,在派出所门口呆了一晚,却依旧更瘦了,皮似乎都沾在骨头上没了水份,我答应他给他处理罐子的事情。”
吃着小笼包的我差点就噎住了,连忙喝了口豆浆。
“我知道那坛子是你们家的。”白水伸手给我拍着背,却毫不在意的又扔了一个炸弹。
我回头看着他:“你怎么确定?”
“我在刘三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你猜是什么?”白水脸上露出古怪的笑。
要猜的事情,谁又说得准,我老实的摇头。
“雄黄酒!”白水半搓着我的肩膀,脸带得意地道:“这东西只有你外婆会弄。”
“只要有就能泡啊。”我记得我也泡过,还用那雄黄酒将七妹肚子里的蛇种打掉了,效果好得很。
“是有道行的才能泡出药效,而雄黄酒里有一味药,其他人都不知道,只有你外婆知道。”白水转眼看了看阿得,这才朝我道:“雄黄骨作用强大,你们村长和那七叔都是知道的,可他们却都做不出来,你以为是他们没有?”
我猛然惊醒,脑子里闪过白思从桃树下的雄黄酒罐子里爬出来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那坛子里爬出来的人是我外婆塞进去的?”我半眯着眼,不解的看着白水。
“你外婆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你,而你娘我们也找不到,正好有这坛子,我们可以碰碰运气。”白水的手突然紧紧的抓住了椅子。
他脸上带着恨意与一股子说不清的表情,眉头紧紧的皱在一块,见我看着他,却又飞快的展开了。
“你不是说只要生下孩子救阿得就可以了吗?”我并不想回村。
“我说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