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偷袭的,其他的一律不要多说。
那手下听到这番叮嘱只觉得奇怪。
按理说这会儿不应该狠狠的告状吗?
让库恩老大借此收拾森哥吗?
怎么会一句话都不准说呢?
但心里再觉得奇怪,他也不敢忤逆自家大哥的话,乖乖的应下来后,挂了电话就去办事了。
却殊不知傅司一句话不说的举动比说什么都给力。
或许阿森是为了泄愤和试探,但傅司不说明的话,库恩看到这些人,只会认为阿森是想捣乱。
到时候库恩对于这个阿森的忠诚度还剩下多少可就不得而知了。
傅司打电话了这通电话后,就马上着手把那批真的货物派人按原计划送过去,接着又连续打了两通电话,把后续的一切事宜全部都整理好。
等到全都结束后,他再想开门进去,却停顿了下来。
转而走到了走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守了一夜,没有睡。
但其实,门外的傅司没睡,屋内的宴九也没有怎么睡。
她本来打算睡一觉再说,可真的屋子里安静下来,一闭上眼睛脑子里闪过的全是混乱而且不连贯的片段。
那些画面里有很多人,但全都不认识,她只认识一个人,那就是傅司。
和他的画面也很多。
有他护着自己的,也有一起温馨吃饭看烟花,还有在浴缸里两个人交缠在一起,以及最后在大雨里,两个人的表情是那么的紧张的对峙……
然而,还没等弄明白过来,脑海中的画面就一转而过,变成了另外的场景。
那些场景看得她一脸的莫名其妙。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跪在一个男人面前哭得像条狗。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神情癫狂可怖的死死掐着一个中年女人。
她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站在一个草坪上站了整整一夜,然后就这么走了。
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女人又是谁?
那个草坪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吗?
需要她这样站一晚上?
藏钱了?
带着那一系列的疑问她醒了睡,睡了醒,折腾了整整一晚上。
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这一觉睡得脑袋像是被车轮子碾过似的,头疼到快炸裂。
其实头疼也就算了。
可折腾了一晚上,她除了那些片段在不断的闪现外,根本无法连贯起来,弄得她现在反而记忆更混乱了。
这还不如失忆呢!
宴九躺在床上有些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发呆。
直到八点多的时候门才被轻轻推开。
宴九抬头往门口看。
门外的人一看到她那颗包着绷带地小脑袋半仰着,有些意外,“我吵醒你了?”
“没有,是我醒得早。”宴九懒懒地靠在那里。
傅司看她情绪低沉,但头上一撮呆毛翘着,莫名的就破坏了那种感觉,他不自觉地语气越发柔了下来,问:“没睡好?”
“你说我的记忆……还有希望恢复吗?”
傅司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手上的动作一顿,但语气却依旧平稳,“想恢复?”
宴九皱着眉,“应该是想的吧,不然我什么都不知道。”
“有我不就够了。”
靠在床边的宴九看着傅司将白米粥和包子一一端了出来,放在了小桌子上,神色很是冷静。
她不由得眯了眯眼,很是敏锐地问:“你不希望我恢复?”
“没有,就是觉得你在我身边,无所谓恢不恢复。”傅司头也不抬的继续整理着,看上去极为不在意,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