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窈窕被剥光, 差临门一脚,易纵忽停下, 将她搂进怀,埋入香肩深吸两口气,咬她耳珠, 含糊不清道,“让你回去是不可能了, 安分点,睡一晚, 明天送你回去。”
修长有力的指遮住她眼后未离开, 听见程窈窕半睡半醒似地应声,撤回手。
程窈窕面向他, 眼角娇媚未退, 人看似清醒许多。
她顺从回抱他, 红唇开合,吐出两字,“谢谢。”
对上她潋滟眼眸, 易纵太阳穴一跳一跳,手臂收紧, 压得她喘不过气。
声音从他胸腔里传来,傲娇得很, “我只是不想对个醉鬼下手而已。”
清晨第一缕光穿透纱帘,照进室内。
薄薄眼皮皱紧,没几秒, 易纵睁开眼。
昨晚太慌乱,窗帘未拉,他睡眠浅,光一亮便醒。
程窈窕侧脸埋在他怀里,一半被被子盖住,脸色莫名红润。
易纵望她,什么也不做,视线一瞬不瞬凝住她。
不过几分钟,怀中人睫羽轻颤,半掀开条缝,撞见他笑意泠然的眼。
易纵笑了声,拍她脑袋,“还装呢?”
程窈窕被抓包,涨红脸,细腰被他扣紧,硬邦邦的物什抵在柔软处,“你不要脸。”
大清早起来就发情。
“作为一个正常男青年,……”他嗓音哑了哑,“不是正常现象么?”
那两字他说得含糊,程窈窕却听得清晰,耳根红得滴血,实在不舒服,挪挪身子,方觉易纵浑身温度更高。
他眼神仍是冷静的,眉间那抹欲.色呼之欲出。
他连别动都懒得说,反配合她,不轻不重抵了两下,程窈窕瞬时瞪大眼,身子僵住。
敢动吗?
她不敢动。
两层软绵布料,成为最后一道屏障。
程窈窕这回明白什么叫货真价实的遮羞布。
并不想挑战内.衣质量,她露出个讨好的笑,“易纵,我们能先起床吗?我有点饿了。”
昨晚喝大半肚子酒水,其他没顾上,过这么久,她真扛不住。
易纵回她个笑,意味不明,“我也饿了。”
他凑近她唇畔,一下一下地啄,“饿二十几年了。”
说罢,温热的指滑过她腰间,他只需轻轻拨开,她便一.丝.不.挂。
“你说,谁更急?”
程窈窕闭上眼,换上视死如归的表情。
见她模样,易纵轻笑出声,不知从哪扯出件衬衣扔给她,“逗你玩的,穿上衣服去洗洗。”
还挺嫌弃,“一身酒味的。”
程窈窕想给他一巴掌教他做人,他不躲不避,让她下不去手。
被窝里狠狠踹他脚,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脸,嗅了嗅,煞有其事道,“你也没好哪去,你先去。”
她脸仍红扑扑。
谁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易纵似笑非笑,尾指勾过衣服,大喇喇从床上起来,浑身上下独条平角内.裤。
易纵很白,程窈窕从前就知道,乍一眼看到大片白皙肌肤不免惊讶,却不显丝毫女气,宽肩窄腰腿长,肌肉精瘦,谁会觉得他娘。
她有意不看那敏感的三角地带。
易纵浑得很,套上衬衣后,任扣子散开,他弯腰,勾住她下颌,弯起唇角,“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说,女人,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程窈窕黑下脸,手拍开他,“滚。”
沙.雕。
她没留劲,那片肌肤立时通红,易纵笑笑,闪身进浴室。
回到家,门口摆有双小高跟,应是余好来了。
余好听见动静,从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