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银色的瞳孔漂亮却又渗透着一丝丝的痛苦,要论起吻技看,她只能打差评,毫无吻技可言,根本就只是按照自己的意念行事,他痛苦,却又迫切的寻找着一味可以治疗他痛苦的伤药。
例如面前的这个女人,原来女人的唇,女人的身体是这么柔软,好似棉花一般,若是握得重了都快要消失了一般。
她能够缓解他身上的痛苦,而他的意识也越来越不清楚,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霸道的撬开了她的唇舌,她挣扎,推攘着他的身体,可是起不了半点作用,他眸中的银色加深,唇上的动作也就越大,他的身子用力的抱着她,好似要将她揉入心口之中一般。
背后被抵在冰冷的岩石上面一片生疼,估计现在已经红了一大片了吧,男人霸道而又邪肆的吻着她的唇舌,长舌直驱而入,让她没有半点喘息的机会,她疼,他比她更疼。
不过比起被他轻薄来说,她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应该呼吸了,而他却丝毫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轩辕寒月已经快要被憋死,那人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周围的人都已经石化了,这,这殿下当真是缺女人了么?就算再缺女人第一次也不能这般的粗鲁啊,才这么一想着,轩辕寒月竟然头一歪,昏死在了他的怀抱之中。
男人的银眸渐渐退去,看着自己胸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女人,味道不错。”然后扛着女人就上岸了。
对,是扛。
轩辕寒月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摇晃的马车之中了,一时间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一场大梦,自己被害死,然后又重生在了一个叫轩辕寒月的身上。
遇上陌生的男人,被强吻的晕了过去,这一定是梦吧,还是一个很荒唐的梦,她眼睛都还没有睁开,耳畔就传来了一道声音。
“醒了?”声音低沉而又悦耳,悦耳中又透露出一丝丝的性感。
她如同被天雷劈中一般,久久不能动弹,之前做的不是一场梦么?为何这道声音像极了之前那个邪魅的男人,她睁开了双眸。
自己所处的是一辆宽大无比且奢华到了极致的马车,马车之中宽敞如内室,柔软丝滑的卧榻,茶色方几,上面金丝雕花炉中檀香渺渺,旁一人静卧,手捧书卷。
一袭紫色艳丽华贵长衫逶迤铺陈在柔软的长毛牡丹丝毯上,墨染的长发披散脑后,其中几缕落于胸前,胸前的系带并未拉拢,露出男人大片白皙肌肤,那棱角分明的脸以及那含笑的唇,整个人就像是一朵紫色曼陀罗。
慵懒而又邪魅,这并不是梦!!
轩辕寒月就算是想破了脑子都没有想明白这个男人究竟是谁,那人唤他殿下,可是朝堂之中王爷和皇子她都熟悉,并没有一位这般出众的人,他的口音也不是他国之人。
“小东西,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是爱上我了?”方才还手捧书卷的男人突然丢了手中的书籍,瞬间移到了她的软榻前,尽管他的嘴角带笑,她却明白,他的眸是冰冷的,一如他的身体。 “做梦。”她冷冰冰的回答,两人隔得如此之近,他的身子微微俯下,还有几缕调皮的乌发落于她的脸上,有些痒痒的,他的眸子虽冷却很认真。
轩辕寒月从他的瞳孔之中看到自己的脸颊,他的通孔之中那人脸上是没有疤痕的,才这么想着,她用手摸了摸自己脸颊,并无之前的凹凸不平,她记得自己在水中看着的时候分明是有很多斑痕的。
“你这里有铜镜么?”她有些激动的抓住了男人的领口,男人有些诧异的看着她这举动,有生以来能够这么粗鲁对他的,唯有她一人。
“有。”他从旁边的暗格之中取出了一枚做工不菲的铜镜递给了她,轩辕寒月松开了他的领口,看着铜镜之中的自己,分明同之前的她大相径庭,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