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2/3)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噪,头痛不已。

    “据说左撇子的右脑比一般人的都要聪明,而且在运动方面都有很强的天赋,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像白远贞这样的左撇子古人,他还是头一回见,自然觉得稀奇的不得了,“我以前就惋惜,我要是个左撇子就好了,这样我学起数理化来就一定能更加得心应手,没准儿我就是下一个爱因斯……”

    白远贞打断了他:“吵。”

    “……”祁溯闻言立马捂住了嘴,把那个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坦”咽回了肚子里,最后静悄悄的趴在一旁看着他落笔时深时浅,控制自如,字迹行云流水一般的优美。

    等到手里又批完了三本,白远贞才放下了手中的笔,看着趴在一旁无聊到抠手的祁溯,倒了两盏糙茶,为祁溯推过去一盏,睨了他身上那件白色蜀锦的外衣,问道:“现已未时,你为何还不离开?”

    祁溯见茶盏里的糙茶冒着热气,吹了几吹:“怎么?你就这么急着想赶我走啊?”

    白远贞举起茶盏来轻轻抿了一口后,对他道:“你昨夜醉酒,实在是惹人厌烦。”

    祁溯顿了顿,一口气喝光了手里的糙茶,觉得那味道入口还是极为不错,便在白远贞的注视下又为自己倒了一盏,吹了吹几口喝进了肚子里,最后转了转眼珠子,假意正色道:“你这么说来,我也是有件事不得不跟你讲啊,对于昨晚,我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说,要是我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介意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祁溯打量着白远贞,见他面不改色将手中的茶盏放回了原处,重新拿了一本不曾批阅过的奏折来看,淡淡道:“嗯。”

    看他似乎没有生气,祁溯才放下心来,内心深处的不安才也逐渐消失不见,他打量着白远贞的目光,试探性的问了问,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小到自己也听不见:“我……我昨晚,是不是……亲你了?”

    “……”祁溯就看着白远贞的眼睫毛轻轻颤了颤,手中的笔也在奏章上微微一滞,后来很快他便又恢复如常,转头瞥了一眼便又继续做自己手里的工作:“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祁溯愣了愣,这种事,白远贞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呢?难不成,自己当时真的是喝多了,连梦跟现实也没分清楚?不可能啊,那双唇碰在一起的触感明明那么真实,怎么可能会是做梦?而且就凭他那句“无礼狂徒”,也能证明一切不是吗?除非……是白远贞不想想起来,所以才找了这种借口来搪塞自己,不过想来也是,这种事给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想起来都会觉得这是一场可怕的噩梦,更别提亲口承认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祁溯最终为了顾及白远贞的心情,也只好改口道:“那意思就是没亲你吧?我忘了跟你说了,”祁溯换了个坐姿,笑着挠了挠头:“我一直以来都有个坏毛病,就是喝醉了酒以后,逮住谁就亲谁,也不管是男是女,说亲就亲的那种……”

    “……”

    “所以说,我要是不小心,把你给亲了……你千万不要误会,”祁溯见他不搭理自己,依旧专心致志写自己的字,继续说下去:“我喜欢的是姑娘,所以,你可千万不要觉得我有病啊,我是真的真的不喜欢男人的,你也不要害怕……我对你,我对你……”应该,是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吧?应该……

    其实,对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动其他的心思,祁溯自己也不太清楚,要说有的话,他觉得自己在心理上与身体上还是喜欢姑娘,可要说没有的话,那又该怎么解释昨晚为什么会忍不住亲他的嘴?所以与其如此,倒不如顺着对方的意思来,对方不想,自己也就别再多想,本来就够令他生厌的了,做了这种事情,怕是更被讨厌的不得了。

    白远贞将奏章写完便合上了,放到一旁准备挪开手时才发现,自己竟将批阅过的奏折放回了不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