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的面前,抬手弯腰向他行过一礼:“白大人差小人给殿下您在小莲亭里备了午膳与解酒汤,过来请您随小人去一趟。”
祁溯听了眼前一亮,居然还有饭吃!?看来这白远贞对自己也并非是那么铁石心肠,还是挺会照顾人的不是吗?知道自己昨晚喝了酒,还特意为自己准备了解酒汤……不过,既然有了解酒汤这个东西在,那就说明了一个问题,自己昨晚确实是醉的神志不清了,所以中间发生的事情也是真的不记得了。
“那可真是有劳你了,对了,你们家大人去哪儿了?我见他进去抱了几个小本本就又出去了,看起来还挺忙的,他应该已经吃过饭了吧?”
云简走在前边带路,稍微侧转头来回了一句:“大人还有奏章批阅,午膳……”云简不再说了,只是敷衍地一笑。
祁溯小跑几步,凑到了云简的旁边问道:“没……没吃啊?再忙,也该有时间吃点东西的吧?”
云简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们大人本是有时间的,用不着如此匆忙,可惜今日却不得空了,得在酉时王宫落钥前把奏章尽数批完送进宫去才可。”
“嗯?”祁溯挑了挑眉头,总觉得云简这话里有话,什么叫本来是有时间的,现在却不得空了?而且隐约之间从自己心里泛起来的愧疚感又他妈的是怎么一回事?而且,为毛觉得白远贞之所以会变得这么忙好像是因为和自己之间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祁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为什么啊?”
云简停住了脚步,用奇怪的目光看着祁溯,最后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却又反问道:“翛王殿下,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明明进水云间做了那么多事……”
祁溯尴尬的笑着摆了摆手:“啊哈哈……实不相瞒啊,我连我怎么进的你们水云间我都不知道,唯一能记得的就是,我跟白远贞的那位姓黄的友人喝了三小杯十一度的清酒,然后我就什么印象都没有了。”
“……原来殿下的酒量是这样的啊,难怪。”
“什么?什么难怪?”
“这个,还从何说起呢……”临到小莲亭时,云简才放慢了脚步,见里边的桌案上已经为祁溯备好了饭菜,才继续说道:“这样吧,既然殿下想听,小人便为您叙述一下昨夜所发生的一切吧,就趁着您用膳的这段时间里,您觉得如何?”
那感情好啊,云简若是知道的话,那也就省的自己再去找黄主播问询的了,倒不如就坐在这儿,听听他所说的,自己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就有劳你说说看了,毕竟,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云简领祁溯入座,亲自为他盛好了解酒汤,送到了祁溯的面前,便忙活便笑道:“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
当时,信誓旦旦扬言说自己能喝十坛清酒的祁溯,却是才三杯下肚就已经是神志不清了,坐在他对面的黄悯凡酒量也同样不好,但当时也并没有瞧出祁溯的端倪来,就同样陪了他三杯,可是三杯酒下肚以后,祁溯脸就已经很不中用的红透了,黄悯凡这就纳闷儿了,不是拍着胸脯说能喝十坛的吗?那怎么瞧着比自己的酒量还要差!?
熟识黄悯凡的人都知道,黄悯凡酒量差到离谱,至多能喝的也就是三杯,三杯过后时便不再多饮了,因为黄悯凡会逐渐因为酒精而失去理智,变得神经兮兮,难以看顾,所以从来不会有人叫他去喝酒,且就更没有人会说什么他醉酒以后会对他负责之类的话,都是对醉酒后的黄悯凡避而远之还来不及,所以,当祁溯对他说出那样的话时,他是第一次放宽了心的去和一个人喝酒,因为自己不用担心醉酒后的自己会遭人嫌弃,可没想到却是,祁溯他娘的比自己这种酒量差的离谱的人还要更加差到离谱,自己还能保持清醒的时候,对方就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了。好在黄悯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