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了,低下头去神情仿佛有些失落地抠了抠自己的手指。
玊玉见他这样觉得他的话祁溯总算能听进去一句了,有些欣慰:“你可懂了?”
祁溯也跟着叹了口气:“是啊……他要是个姑娘该有多好啊,那我就能娶他,对他负责了。”
“……”感情他侧重点跟自己完全不在一个点上?好吧,玊玉决定了,下次再来自己得带上一小坛酒,这样再郁闷时也不至于再被祁溯气到把案几上的凉白开拿来当酒喝,“你对他负什么责?”
祁溯觉得单说话没劲,取了书案上摆着的一盘李子来拿了一个丢给了玊玉,自己又拿了一个咬了一口,“我亲了他的嘴。”
“……什么?”
“不是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吗?白远贞要是女的不就得嫁给我了吗?”
“怎么回事?”
祁溯见他不懂,便把那日下午发生的事情的经过结果全部讲给了他听,玊玉听到最后头都疼了,连忙对他摆手:“也不怪他会骂你了,打死你都活该。”
“……”
“真是懒得管你了。”玊玉拿了面具站起身来就要往出走,却被祁溯眼疾手快抱住了腿,低头一看祁溯跟只树袋熊似的,“怎么?”
“这就走了?你他妈好几天不过来陪陪老子,老子都快无聊死啦!”
“我看你一点都不无聊,撒手,我回去了!”玊玉用力抽了抽腿却像被钉在地上一般纹丝不动。
“别别别,我的小灵通,你要走行,你快告告我,白远贞最近出不出门,出门的话又去什么地方?”
玊玉听得有些不耐烦,“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白远贞。”祁溯见他不耐烦了要走,一把就撩起他红色的衣摆来抱住了他的大腿,玊玉低头一看一脸懵逼:“你又想做什么?”
“你不说我就咬你大腿!”
“你他娘的是狗吗!?”
祁溯从来不要脸不要皮,但说到也绝对做到,张大了嘴就咬住了玊玉的腿,稍微用了些力威胁道:“你说不说?”
玊玉见他来真的也不再挣扎了,他是真想不到从前谈吐与行径还能算是优雅的祁溯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熊样,恬不知耻就不说了,还跟条狗似的还咬人的大腿!?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真是怕了你了,我说,我说行了吧!”
祁溯这才满意松口,钻出了他的下摆,看着他已经戴好的笑面鬼面具,得逞的一笑。
玊玉弯下腰来敲了敲他的脑壳,“明日酉时,去茶坊就行了。”
“茶坊?又是茶坊?”
“他这个人除了去茶坊也没什么别的去处了,所以,你要想偶遇他不如整日都去茶坊里等着,碰上的几率还能大些。”
祁溯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撒手!”
“拜拜!”
祁溯一撒手玊玉便踏步就走,明明翻上他家屋顶已经跑远了却又停住脚掉头折了回来,站在屋檐边蹲下腰去又奉劝了他一句:“跟他说话注意点,我也不知道他近来脾气怎么那么大,别又说错了话挨了打,又丢人现眼叫人把你给驼回来!”
“是是是……”祁溯不再理他,随意一应,打着哈欠把门一关,伸个懒腰就解了衣带又回去睡了。
“……”玊玉摇了摇头,“不识好人心。”随后起身背着手脚步无声无息踏在金色的瓦片上悄然离开。
趴回床上的祁溯抱着被子滚了几圈,合上眼便睡着了,那把银色的蝴蝶刀还静静的躺在案几上。那一晚,祁溯做了个梦,他梦到整个兰街里灯火辉煌却是空无一人,就连茶坊的掌柜的也不知所踪,而他正静坐在靠门处的桌案前,饮着一盏千张纸,薄荷凉与茶香满溢出来,那木门处便走出位逸云清风一般的人儿来,明明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