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亲眼见证了这么一场残忍的死亡。
她呆呆地走着,脑海中回荡的都是陶卿死去的画面。
就那样慢慢走着,却没想到猛然撞上了一个人。
“谁啊?走路不长眼睛啊?”一声粗犷又暴怒的声音大吼着。
玹之樱赶紧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抱歉!”
她抬眼一看,一个身着灰白衣服的粗犷男子紧紧盯着自己,眸子里密布着震怒与探究。
灰白粗犷男子挑眉问玹之樱:“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儿?”
玹之樱看看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地,不远处则是刚刚去过的行刑台。
她老实的回答:“我和南玄、西生两位殿主一同来的。”
灰白粗犷男子乜斜着眼:“哦?”他问着身旁的侍从:“你说说我的还形术厉害吗?”
侍从毕恭毕敬地奉承着:“北泽大殿下的还形术自是无人能及!”
玹之樱心下了然,他就是北泽大殿下,同时,她的心里又很好奇,刚刚他的弟弟才受了极刑,怎不见他露出丝毫悲伤之色呢?
玹之樱正在心里琢磨着,灰白粗犷的男子猛然把她往草地下一推,旋即,从他的掌心中凝出一束光芒朝着她袭来。
瞬间,玹之樱跌坐在地上,感觉周身都泛起微微的疼痛,她一脸愕然地瞧着灰白粗犷男子。
“你果真是女的?”声音里夹着确然和戏谑。
灰白粗犷的男子看见她抬头的那一刻心里禁不住惊了一惊,因为,他活了这几千年来,从未见过这般貌美的女子。
只听他淫邪地笑着:“没想到还是个这么貌美的小女孩!今日碰见本殿下,算你走运!”
侍卫焦急地劝阻:“大殿下不可!今日二殿下才被处死,殿下这般会留人话柄的!更何况这乃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灰白粗犷男子不屑道:“那又如何?陶卿已死,北泽迟早是我的,我看谁敢在背后议论我!”
又对着侍从大吼了一声:“滚!”
侍从无奈地走开。
玹之樱看着他一步步朝着自己走过来,心中弥漫着深深的恐惧,她想挣扎着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但腿脚蓦然之间却没了力气。
无奈,玹之樱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她就已经被灰白粗犷的男子按倒在地。
她竭力挣扎着,双腿不断踢蹬着,却没想到灰白粗犷的男子力气如此之大,任凭她如何踢打着,都丝毫挣脱不了。
早上出门前绾好的发髻此刻在地上的摩擦和反抗的撕扯中,早已完全松散了下来,铺泻在她的胸前和身后草地上。
那双淫邪的手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衫,露出肩头一片光华洁白的肌肤,他的唇正要赌上她那惊叫不停的唇,背后却在这时响起了一声惊叫。
“大殿下!不好了!有急事来报!”
顷刻之间,所有粗暴的动作瞬间停止了下来。
灰白男子悠悠起身,不耐烦道:“又怎么了?”他起身朝着来人走去,听来人在他耳边低语。
极端惊吓中,玹之樱拼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站了起来,什么都不在乎,就那样不管不顾地朝着不远处的观刑台狂奔。
她不管自己一头凌乱无比的青丝在风中纷扬,她不管自己是赤着脚在草原上狂奔,她不管肩头雪白肌肤裸露在外,衣衫如此不整,,她不管行人对她议论纷纷,她只是拼命地跑着。
快要跑到行刑台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此刻寸步难行,她惊惧中回头,原来灰白粗犷男子在不远处在她身上施了灵力。
她的双腿陡然间变软,再也站立不住,猛然扑在地上,头脑蓦然间变得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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