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凭什么把我除名,凭什么一场比赛的资格都不给我。全场每个人都有被提到名字,唯独我,唯独我金子鹊!”
“都于事无补了。法栋肯定恨透了我们,她连他爸爸的面子都不看,他爸爸又在国外休养,我也找不到他,这可怎么办?”
“欧阳大怀和高大伟作为多项选手去世界各地参赛,这明明是在羞辱我。既然他恨透了我们?那我们也不必在这里坐以待毙了。他不让我去参赛,我就毁了法家班的这场赛期。”金子鹊把手里的制服扔到地上,把一张印着'法家班'的徽章踩在泥里面。
大怀来到彧儿和大伟的房间里,看他们正在整理衣服,然后说:”听说,金子鹊这一次一场比赛的资格都没有,看来他是激怒了法栋和乔水,才落得这般地步。“
大伟放下手里的衣服,把一杯牛奶端给他:”法栋和乔水饶过谁,纵然她是法栋的未婚妻,是法家班的未来的副手,可是她不懂得自尊自重,明知故犯,把法家班的规矩踏于足下,她这是咎由自取。“
“可是,我觉得这样会不会让她还击呢?刚才颜姨说,金子鹊气的把会议室的一幅画给砸了。那可是法家班的传家之宝,别人摸都不敢摸,她却用一杯子给砸了。她以前可是拿过好几次的冠军,又是一个舞蹈练家子,法栋取消了她所有的参赛资格,恐怕她会狗急跳墙,鸟穷则啄呀。”彧儿焦急地说。
“让她跳,让她啄吧。过几天我们就离开了,她想找人闹都没有人陪她了,那就让她自己和这空荡荡地法家班闹吧。”大伟说。
“临走的这几天你们要小心为妙。法家班画室的人都去参赛,彧儿自然会休假,你要么把彧儿带在身边吧。”大怀说。
“可以吗?这样也可以吗?可以带我去吗?我一个人留下来就觉得危机四伏,金子鹊人如其名,没有她去不了的地方,我已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好,你就跟在我身边,与我去各地参赛。虽然没有这样的先例,但是法栋也没有说不可以。况且,他应该会能够猜出来我为什么带你去赛地的。”
大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大怀回到房间以后,法栋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了。
“看你不在房间里,我自己就倒了一杯果汁,你去大伟那里了吗?”
“大伟觉得这次金子鹊没有参加任何的赛事,她肯定会变得狂躁,所以他打算把彧儿呆在身边。”
法栋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那就让他们在一起吧。上次金子鹊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你们都去参赛,如果她闹起来可不像猛虎出闸一样。所以,都离开之后,她就找不到对手了。”
晚上,雨越下越大,金子鹊一个人走在一条幽僻的小路上,她双手拿着雨伞,急匆匆的走着。路上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风雨打乱路边的庄稼,远处有些鸟在叫着,让人不寒而栗。她在一个村庄前的一座房子前停了下来。房子里一片黑漆漆的,她凑上去敲了敲大门。
开门的是一个女人,夜色太黑,无法看清她的长相。
“你应该还认识我吧?”金子鹊问。
那个女人拿着手电筒照了照金子鹊的脸,然后雀跃的说到:“金子鹊,这姑娘,这大半夜大雨大风的你怎么来了。”
“你们给我留的地址太难找了,山区又陡峭,根本没有一辆车愿意来。路上连个人影,可把我吓得够呛。”
“快进来,快进来。”那个女人接过金子鹊手里的雨伞,然后把她请进房间。
房间里灯很暗,但是足可以看清楚是谁。这个女人正是文娟,她散落着头发,嘴角干涩的脱皮,穿一件橘色的衣服,像一团陈旧的皱抹布。房间里的味道很重,金子鹊捂住鼻子,找了个地方做了下来。然后问:“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