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天欺身压向时倾乐,将她逼在车门上无路可退。
“那我有必要让你尝一下,惹怒我的后果。”大掌紧紧扣住时倾乐巧的下颚,捏得她白嫩的肌肤泛红,另一只手圈住她两只手腕,反剪在她身后。
“好啊。”双手被束缚,腿还能动。
时倾乐在抬起膝盖顶住墨染天下身,轻蔑地勾起嘴角。“也正好让你知道一下,惹怒我的后果。”
墨染天深邃的黑瞳内暴风狂狷,四目相对,车内的温度直降冰点。
片刻后,墨染天笑出了声。“泥鳅,你不会真觉得自己干得过我吧?”
双腿轻易一勾,就把时倾乐两条腿缠住狠狠压牢。
“墨先生,你不懂怜香惜玉?”时倾乐双腿被压得生疼,面上虽然忍着,但颤抖的声线出卖了她这幅身板的脆弱。
“我懂。”墨染天完全掌控主导地位,居高临下地俯视时倾乐。“只不过我们爱得生猛,不是吗?”
“我亲爱的,c泥c鳅?”贴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吐出来,惹得时倾乐止不住轻颤。
该死,这副身体的敏感点竟然也在耳朵上!
墨染天感受到她的颤动,不禁讽刺:“看不出来你表面那么冷,实则骚得很。”
事关人命,他没有心相再玩家家酒。
“你现在要么乖乖听话。”车子已经开在高架上,墨染天放下车窗,捏着时倾乐的下巴把她整个人往窗外托起。“要么就直接被电线杆撞死。”
“选一个吧。”
熟悉的杀戮气息伴随着车窗外呼啸的风缠绕上来,时倾乐痛苦地抬起眼望进墨染天漆黑的眸子,这男人是认真的!
“你先把我放下来,我听你的。”时倾乐皱眉,她现在势单力薄,肯定斗不过这个起了杀意的强壮男子。
墨染天倒是收手得快,关上车窗,俯瞰缩在座位角落里喘粗气的少女,她一身雪白,头上还缠着绷带,看起来柔弱得要命。
呵,会伪装罢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歪脑筋。”墨染天最后警告。
时倾乐缓过气,直接朝他翻了个白眼。“这位墨先生,我和你无冤无仇吧?”
“如果你是想要要回这枚碧蝉,还你就是。”时倾乐直接将玛瑙塞进他手心。“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走?我话还没说完呢。”墨染天看了眼掌心的玛瑙,确认无误后收入口袋。“你今天接连整了我那么多次,这笔帐怎么算?”
时倾乐不语,眯着眼审视墨染天,沉默半晌后开口:“墨先生,你是找我有什么目的吧?”
墨染天挑眉,倒是个聪明人。
“有目的就直说。”时倾乐现在回想起来,墨染天和自己初次相遇看似意外但却很蹊跷,这家伙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轻易被自己威胁到?甚至还帮自己整了时倾城。
只是她想不通,她不过是时家最低微的存在,而眼前这男人则是全国举足轻重的大家族墨家的人,虽然还不知道他的全名也不知他在墨家是何身份地位,但足以碾压她这个音乐世家的不受宠大姐。
这样身份的自己能给予他什么?
“我爷爷他现在医院重度昏迷,后天就要进行心脏搭桥手术,凶多吉少。”墨染天开门见山:“我找人算了一卦,如果要老人活命,只有给他冲喜。”
“我,给你爷爷,冲喜?”时倾乐一字一顿反问,笑得荒诞。“你们现代人不都说封建迷信要不得么?”原主的记忆里,算卦算命的大多都被当作社会骗子。
更何况——
“我才多大?刚过十八,刚到法定婚龄。”这个现代社会法定婚龄比他们火云朝晚两岁。“你就要我嫁给你爷爷给他冲喜?”
“噗。”墨染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