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跑?还故意刺伤了锦芒服,本来你无罪,现在好了,你袭击锦芒服,够你喝一壶了。”
秘书抬起头,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他。
这个笑意充满了讥讽的意味,有种你丫的就算白痴文盲的感觉。
的确,现在是法律社会,一切都要讲法律的,就以彪哥的伤来说,秘书根本就不在乎。
左木杨轻声说道:“你为什么跑?我想了想,第一,你是不是有案底,担心被抓回去?第二,你就是一块试金石!你跑出去了,在特定的地点肯定会和齐广丰联系,并且告知这里的情况!你没有跑出去,齐广丰在特定的地点没有发现你,自然而然的也就知道这里出事了,对吧!”
秘书没有说话,眼里嘲笑的意味越来越浓,一旁的彪哥看的都想动手打人。
“不对!”
左木杨说完这两点,就立刻否定了这两点,有些怀疑的问道:“你是锦芒服?来这里调查军/火案子的?”
锦芒服???
彪哥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瞪着秘书。
秘书只是淡淡一笑,还是没有说话。
“还是不对!”
左木杨又是快速的否定了说法,沉思着说:“你是完全可以悄悄的跑的,为什么扎伤锦芒服?只有一个说法,那就是,你故意想要被锦芒服抓住!这让我想起一个熟悉的场景,还有一个成语,有恃无恐!!!”
秘书扭头不让他的手继续挑着她的下巴,讥笑着说:“我是衣优国人,我是留学生,我在勤工俭学!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我也是很不小心的扎伤了那位先生,我会请律师,同时会向衣优国大使馆求助。”
秘书主动亮明了外国人的身份,摆明了还想用大使馆施压,还他娘的装的像个小白菜一样。
“ok!”
左木杨点点头,面带笑容的说:“你和齐广丰之间肯定也是一场交易,这个我们就不提了!这样,我们也来做一次交易,你继续当你的秘书,尽量的掩护我们,封锁这里的消息,你开个价吧!”
“呵呵!”
秘书笑了笑,小眼睛里闪烁着贪婪,伸出右手掌,不容置疑的说:“五百万水蓝元,否则免谈。”
五百万水蓝元,衣优国人真把水蓝国人当傻子了啊!
左木杨点点头同意了。
秘书扭身走到办公桌,拿起纸和笔写了一串数字,走过来后把纸张向前一递,态度很傲慢的说:“水蓝银行,账户名叫金智珠,五百万到账,我开始工作。”
话说完,秘书转身走了,找个地方坐着。
“他娘的!!!”
彪哥气的真想狠狠收拾秘书一顿,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骂道:“棒子就是棒子,满身都是恶心的泡菜味。”
左木杨把孙露叫过来,把手中的纸张交给孙露,说道:“马上给这个账户打五百万水蓝元。”
孙露很为难的说:“对不起,虽然我担任集团的副总裁,可是我在集团没有调动资金的权利,一分钱都不行,必须要有陈天话的签字才可以。”
陈天话还真是防着她啊!
左木杨又把纸张转交给了彪哥,淡声说:“给你姑姑打电话,越快越好。”
“卧槽!”
彪哥爆了粗口,表情很夸张的说:“这点小钱,你还找别人?”
说归说,彪哥还是走到一边去打电话了。
那堵墙!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
墙上的那副水墨山水画的左下角有两行字,左木杨念了一遍,孙露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