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读者们的呼声:
“刺青,什么时候你也来个签售会鸭!好想看你~”
“刺青姐姐,要是长篇没有写完,那就将短篇装订成书,我们永远、永远地爱你哦!”
“刺青,真想在签售会看看真实的你,是不是和照片一样地美啊?爱你哟!”
“我在成都站,等你。满满的爱寄给你!”
“我在杭州站,和好闺蜜一起为了你而来。”
“我女朋友说要你的签名,四川站。”
“刺青赵壁乐的后援会永远是你的最深久的坚固的后盾,一路伴你。”
“我真的好喜欢你笔下的爱情,爱你是我今后的又一件事情。”
到家还要走几分钟,赵壁乐深深呼吸着喜城的空气,就算是发热,仍是很舒服的夜风舒适着她的身心。
是习然吗?赵壁乐边朝站在桥上的人走去,又试探性地喊:“习然?”
不对,爸说习然晚上要补课,高三的做业压力很大。
除非他翘课,也不对,这不像是习然的习惯。
赵壁乐抬手看表,按时间来说,这个背影不可能是习然。
当那个人回头的那一瞬间,她宁可自己在那一年死去。
是不是只要认为自己不频繁想起,那件往事就不会被人提起。
可是偏偏月有阴晴圆缺,难求全。
“杨浩,你答应过我不会出现在我面前。”赵壁乐由脚底传递着凉意和恐惧,她后退几步,转身要远离他。
“壁乐,你听我说,是习然告诉我你今晚会回来。”
赵壁乐厌恶地甩开他的触碰,“那又怎样?你当时答应过我,两两不相遇,否则我就死。”
“壁乐,我并不知道你会突然回喜镇,我回来是因为……”杨浩想说继续解释,只是赵壁乐不听他的。
当一个人认定了不想要和这个人有任何瓜葛的时候,不认真或者说拒绝和他交谈是能被理解的。
“可以了,我并不想知道你回来要干什么,因为,和我无关。”赵壁乐冰冷地说。
“壁乐,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杨浩暗淡的眼神里有多么的受伤。
“你分明知道我喜欢阿文,可你呢?”赵壁乐深深屏息,而且黄纪文喜欢赵壁乐的这件事情是全校皆知的。
“你和他,依然在一起着?”杨浩问了句。
赵壁乐本来已经和他隔了几步远的距离了,听到这句。
赵壁乐转身迫近他,“就算我和他没有在一起,那又如何?”
“那我们能在一起吗?”
“你说什么?”
赵壁乐觉得自己此时简直就是听了天大的笑话。
人贵有自知之明,可是在赵壁乐看来,杨浩疯了。
“在我还能照顾人的时间里,让我来照顾你吧,好不好?”杨浩突然将她拥入怀里,深情至极。
赵壁乐一动不动地,开始时平静地说:“杨浩,你给我听好了!我喜欢的人是黄纪文!我这一生爱的人是黄纪文!我就算是死的那一刻我想着的人还是黄纪文!”
说着说着,情绪变得颇为激动,说来说去依然是黄纪文这三个字。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我讨厌你啊!”赵壁乐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拼尽了全力挣开他如同束缚的怀抱。
抵触一个人是从厌恶开始的,厌恶的伊始就是杨浩。
为什么在我身边睡着的人会是你?为什么你要在我面前默认一切都成了定局。
往事就让她随风,呵,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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