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几个地痞又来找他麻烦。”
“无妨,文则兄不说我也会叫上兄弟一起的。”三人一行进到客栈,点了些酒菜,原本苏秀是准备拿他自己酿的酒出来的,无奈当时就只酿了十多壶,走之前又被戏志才要去了十壶,路上又找到酒家换了些许盘缠,现在身上也就一壶酒了,还要用它做样品,故而没有拿出来。
席间,苏秀从交谈中得知于禁本是来沛县访友的,途经集市,看见五虎欺负人,周围的乡民对此敢怒不敢言,于禁便愤而出手,帮助那少年。苏秀对此也深感无奈,无论是在哪个时代,都少不了那种欺善怕恶之人,说起来沛县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一来整个徐州目前还算安定,二来徐州本就富庶,百姓勉强算家有余粮,而沛县毗邻徐州几年后的治所彭城,也不至于太差。
苏秀随即又问了那男孩身世,得知男孩叫王海,是青州人氏,只因家乡闹饥荒,不得已逃难来此,双亲也死在了逃难途中,于是问王海:“你可愿跟着我,虽说不能让你锦衣玉食,但是吃饱饭还是没问题的。”
王海一听,二话没说,纳头便拜:“愿意,愿意,恩公能够收留俺俺就已经感恩戴德了,不奢望多好的,一天能吃上两个窝窝头就知足了。”
苏秀扶起王海,宽慰了几句,又和于禁聊起泰山郡的情形。从于禁口中,苏秀得知泰山郡现在形势也不是很明朗,泰山郡守贪财好色,郡兵又军纪荒废,加上本身泰山郡就处于青徐交界,周边匪患频频,郡兵不敢出兵,两州州牧又都没有指派得力官兵亲来剿匪,导致泰山郡百姓不胜其扰,苦不堪言。此次于禁来沛县就是想找世交好友商量,看有没有办法能够帮他面见徐州牧,请求出兵剿匪。
苏秀听罢,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泰山郡现在内忧外患,只要能够解决好,自己立足泰山郡基本就十拿九稳,忧的是泰山百姓现在确实是水深火热,苦不堪言。于是苏秀对于禁说道:“文则兄为民请命,平狄深感佩服,相信我,泰山郡的情形不出半年,必有改善。”
于禁一愣,不知道苏秀为何如此肯定,转念一想,也许就是安慰自己,也不多言,只顾喝闷酒,苏秀见状,也不道破,毕竟自己目前的规划太过大胆,而且客栈之中人多嘴杂,也不方便透露太多,只是告诉于禁回家等着便好。
第二天,苏秀带上王海辞别于禁,赶往下邳,他来徐州目的只有一个——东海糜家。东海糜家,徐州富商,现任家主糜竺更是将家族发展壮大,史料称其食客过万,资产上亿,曾迎刘备入住徐州,后又将其妹嫁于刘备,可以说没有糜家,刘备在徐州绝不会那么轻易站稳脚跟。
正是因为糜家拥有庞大的商业络,苏秀才准备找糜家洽谈合作。当然拥有商业络的不只有糜家,冀州甄家也同样拥有,但是苏秀决定将自己目前的根基放在泰山,那么糜家当然就是首选。
当然糜家虽然起家于东海县,但是并不意味着糜家人就在东海,糜竺c糜芳c糜贞三兄妹其实很早以前就已经在下邳生活了,毕竟下邳作为一州治所,无论是商机还是政治投资都会比东海多很多。而糜竺通过祖辈经营,在徐州虽不致仕,但是论影响力不输给陈家(就是陈圭陈登那个陈家),甚至于辐射到豫州c司隶c扬州c青州一带,可以说在中原以及周边地带,糜家的一举一动都会大幅度影响到经济和民生,在当时来说也算是做到了前人所没有做到的成就了,毕竟古代商人地位都是相当低的。故而苏秀选定找糜家作为前期的合作对象对于他在群雄割据之前的发展来说是极为有利的。
当然了,作为如此庞大的商业帝国来说,要合作也并不是随便在大街上拉个人就行的,家世c地位c身份不够有可能连大门都进不了就被轰出来了,这就好比是古时候婚嫁讲究门当户对一样。然而苏秀却有着无比的信心能够促成这次的合作,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