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童宜之和唐淼淼小俩口在郊外的小庄子里,过得好不快活悠哉,但在京城里的汝南王府和童府,可就没这么惬意了。
汝南王被童宜之一番折腾,加上最后的气急攻心,那瞬间差点被活活气死,幸亏后来丈夫来得够快,才勉强保住他一条老命,但却因此有点中风的征兆,嘴变得有些歪。
这让汝南王清醒之后,气得差点浑身没着火,不断地用着不甚清晰的口齿,气愤的要童府给他一个交代,不然,就算要闹到皇上面前,他也不会罢休。
而这自然是因为王府侍卫告诉他,那个用鞭子将他抽得团团转的男人,就是童府的少爷。自此开始,与童府扛上便成为汝南王府内每天一定会响起的怒吼内容。
童夫人当然也很快就知道了自己的儿子闹了汝南王府,还抢走了她以为不是已经受辱、就是被折磨死的唐淼淼。
不过童老爷回来的速度,仍是赶不上汝南王身体复原的速度。
不出半个月,汝南王已可以下床,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气冲冲的跑到童府去讨个交代,但因为童夫人也被自己的儿子气病了,他只能在门口放话。
“……要是童府一天不给我交代,我们就走着瞧!”汝南王带着一群人,声势浩大的在童府外叫嚣一阵后,随即就因为体力不支,又被人搀扶回王府去休息。
童府内,童夫人脸色苍白,却依旧将自己妆点得一丝不苟,她半躺在卧榻上,看着院内已经染上微红的绿叶,流露出一丝苦笑。
“婉娘你说,我怎么会生了一个这么不知好歹又固执跋扈的东西来?”童夫人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真想要一个回答的问着。
婉娘站在一边,却不便对主子的家事做出评论,“夫人,别多想了,老爷不是说过两天就会回来了吗?”
“是啊,幸好老爷终于要赶回来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该怎么收拾了。”童夫人无奈的摇摇头,“没想到那个小兔崽子还真敢,竟然就这样冲进汝南王府,听说把汝南王整得团团转不说,甚至还撂下狠话,难怪汝南王从能下床之后,就天天来我们家里闹。”
如果不是他们童家还挂着一个皇商的招牌,和许多大臣都有不错的关系,只怕那个汝南王今天就不只在门口大呼小叫了。
“罢了,这件事情我也不想管了,就看他们爷俩要怎么处理吧。”童夫人叹了口气,头疼的揉了揉额际。“找个人去那庄子告诉宜之,这阵子他不干脆先别回来了,等他爹回来,看要怎么做再说吧。就这样了,我先躺躺,这里不用留人伺候了。”
婉娘静静的退下去,在转身离去的瞬间轻轻叹了口气,还是留下了两个人在外头,等着童夫人随时召唤。
淡绿色的纱帐里,唐淼淼在床上嘟着嘴睡得正香,但却有一个不大识相的人,正悄悄的掀开纱帐,快速的脱了鞋,手脚俐落的爬上床。
闻着她身上混杂着药味的淡香,童宜之小心的用被子盖好她,才轻轻的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原本他闭上眼也打算睡了,但在半晌后,又依然睁开了眼睛。
他考虑了半天,最后在她额际还有红唇上轻轻的落下一吻,微微皱了下眉,又在她唇上特别多蹭了两下,才终于心满意足的翻身睡下,手臂也相当不客气的圈住她的腰。
隔日清晨,唐淼淼一觉醒来虽然非常的暖和,但身上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一样,感觉沉甸甸的。
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一睁开眼,果然看见一堵肉墙,顺着肉墙往上看,童宜之那张俊美的脸庞正安稳的躺在他自己带来的枕头上,而他的唇上,还有点点的白粉和胭脂……
唐淼淼顿时坐起身,双手一推,就把还在熟睡中的童宜之给推下床。
童宜之在她动手时已瞬间清醒过来,双手一撑,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