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上的交通顿时乱成一团,那辆抢了裘海芋皮包、将她拖行了一段路的摩托车,在车阵中蛇行扬长而去,不见踪影。
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抢,看傻了目睹这一幕的人。
孟季淮迅速穿过车阵来到裘海芋身边,伸手要扶起她。「海芋,你站得起来吗?我送你去医院。」
裘海芋忍着痛、噙着泪,拨开他的手道:「不要碰我!我不乾不净的,你不怕脏了你的手吗?」
孟季淮一听,怔愣一下,还是伸手拉起她,「不要赌气,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谢谢。」她挣脱开他的手,一个不小心差点又跌倒。
孟季淮连忙扶住她,「不要逞强。」
裘海芋抬着泪眸瞅着他,「孟博士,你不认为刚刚是我让人来抢我,好让你来接近我的吗?」
孟季淮不理会她的冷言冷语,迳自拦了辆计程车,硬推着她坐上计程车,自己再跟着上计程车。
「麻烦你,最近的医院。」孟季淮朝计程车司机说。
计程车司机踩下油门,操着一口台湾国语感叹的说:「这是什么世界啊?光天化日之下也敢抢劫,要是以前,抢劫抓到一律枪杀,看谁敢抢?时代不同啦,现在的少年……」
那司机就这样一路说到医院,到医院时也因同情裘海芋被抢劫,坚决不收这趟计程车费。
进了医院,裘海芋挣脱开孟季淮的搂抱,「孟博士,谢谢你的见义勇为,你可以走了。」
「你这样我走得了吗?不准再叫我走,也不准再对我冷言冷语。」
孟季淮重新扶住她走进急诊室。
从皮包被抢到进了医院,裘海芋尽量表现出勇敢坚强,可当护士撩高她的丝质裤裙和衣袖,露出因在地上拖行而造成的一大片血痕斑斑的擦伤时,她的泪水不禁淌了下来。
护士端来药替裘海芋上药,从伤口处传来的痛楚,让她不禁痛哭失声。
一见到她哭,孟季淮心疼得不得了,柔声地问:「很痛是不是?忍耐一下,擦药本来就有点痛。」
裘海芋深吸了一口气,「是很痛啊,可是我更怕留下疤痕,万一留下疤痕,那我怎么走秀?」
「那就刚好离开那个环境。」孟季淮回道,同时伸手替她拭去泪水。「我给你一笔钱做生意。」
裘海芋睨着他,「那环境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喜欢那里,喜欢那里的人,她们对我比我的好同学和初恋情人对我还要好!还有,我为什么要拿你的钱?我跟你又没有任何关系!」
裘海芋的话教孟季淮不知该如何应对,加上他不想在医院跟她起争执,便先默默地退到一旁,让护士更好上药。
上好药,离开了医院,他接着带她到警察局备案。
裘海芋本来是不想去备案的,可孟季淮说皮包内有证件就必须备案,免得被盗用惹祸上身。
来到警察局,做了个简单的笔录,警察例行性的问些像是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记不记得车牌号码、皮包内有什么东西之类的问题。
但裘海芋什么都不知道,她当时是失魂落魄的,可是孟季淮竟然能替她把经过说出来,还描述了抢她皮包的人穿什么样的衣服。
「裘小姐,你皮包内有什么?」警察问着她。
「有钱包,钱包内有身分证件、现金、手机、信用卡、金融卡、化妆品和一只戒指。」裘海芋仔细地回想。
「什么样的戒指?很值钱吗?」
裘海芋顿了下,「应该不是很值钱,大概一、二万块吧,那不是我买的,我不能确定,可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们会尽力逮到人,把东西找回来。」
「如果找不回来就算了,那只戒指对我曾经很重要,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