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听说下午秦家那小子把你从万通国小救回来?”好奇宝宝杨西箩自面馆回来后,便直奔杨南筠的房间,打听这件“非比寻常”的大事。
专心于书本上的杨南筠,被她未敲门便直驱而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二姐,进来前请先敲门好不好?”
“Sorry!”进门后,杨西箩便拉了把椅子坐到她身旁,直言问道:“怎样?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她咕哝了一句后,假装将注意力放回书本上。
“你不要明知故问,快招!”
“招什么啊!”她没好气地道。“我的脚拉伤,秦泊因刚好路过,他只不过一时同情心作祟,不小心发挥了守望相助的美德把我带回来而已。”
“真的只有这样?”杨西箩一脸狐疑,摆明了不信。
“不然你以为怎样?”她烦躁地把书本阖上。
杨西箩对她眼中的不耐视而不见。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他干嘛用那种令人‘想入非非’的姿势‘抱’你回来?”
她的质疑不是没有道理的,小妹与秦家那小子从小就是势不两立的仇敌,一见面不是打就是吵,从无和平字眼。这会儿,那小子竟然转性会“守望相助”主动帮她?骗谁啊!打破她的头她都不信,她可不像大姐、巧姑妈他们那么好骗。
“喂!什么‘抱’啊!我是像包垃圾般被他扛回……”她只想立即对二姐的话提出抗议,却一时口快地露出马脚,察觉到失言时猛地住口,却已然来不及。
果然,杨西箩立即逮住她话中的语病,“‘扛’回来的?那就更怪了,你跟他之间要是没有发生什么事,他会把你扛回来?”
她的推理很有道理,是以,一向辩才无碍的杨南筠也只能瞪着大眼,无言以回,她只有掩饰性地转过身,重新打开了书本,赌气地道:
“反正事实我都说了,你们要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杨西箩观察着对方,似是想分辨她话中的真假。
“小妹,不是我们不愿意相信你,大家只是怕你受到伤害。”一股关怀浮上她的眼。“大姐的例子你从头到尾都知道,我们不希望你重蹈覆辙。”
“重蹈什么啊?你们不要杞人忧天好不好!?”
她实在被大家狐疑的眼神弄得有点发毛,老爸是这样、巧姑妈是这样,大姐虽未说话,但看自己的眼神也是这样,现在,二姐又……她不懂,秦泊因那家伙只是无意中救了自己而已,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有必要这样疑神疑鬼吗?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希望我们真的只是杞人忧天而已。”杨西箩正色地道。
“杨西箩,你烦不烦啊?”她已快失去耐性地低吼了一句。
这方,杨南筠因此事被搅得心烦意乱;秦家这边,也对秦泊因展开了世纪大会审。
“妈,你要我说多少次,我真的只是刚好路过,看她受伤,走不了路,纯粹拔刀相助而已。”他技巧性地避过母亲质疑的眼神,避重就轻地为自己澄清。
“拔刀相助?”纪湘玉语调尖锐、咄咄逼人地质问:“把她‘亲密’地‘扛’在肩上叫‘拔刀相助’?”
“我……”秦泊因一时语塞。
“秦泊因,我可警告你,如果你敢跟杨家那个小魔女有什么瓜葛,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妈——”秦泊因想解释,却发现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见气氛有些火爆,难得回娘家小住的秦泊莉出口缓和道:“妈,你不用担心,泊因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自己会有分寸的。”
“最好是这样。”纪湘玉没好气地拿起了沙发上的皮包,临走前,还不忘指着沙发上的儿子撂下警告。
“你给我听好,下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