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仰视他,并且指责说:“骆驼,你怎么能让一个爱你的女孩承受这么大的痛苦?让她因为你的移情别恋,而抛下自尊去恳求另一个女孩子让步,你怎么能?你真的好残忍!”
骆濯摇着头对她说:“不,沅琪,残忍的人是你!法官在判一个人罪刑时,还会听听他的辩解;而你,你甚至不问问我有没有什么要说的,就迳自给我安了一个“花心”的罪名,这样的你岂不更残忍?”
“难道绿洲说的不是实话?”
骆濯回到圆桌旁,选择沅琪对面的椅子坐下来。
“沅琪,我曾经非常、非常爱清清,没错,她曾经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骆濯的声音变得好低沉,他的神情像是回到了过去时光。“她高一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那时候我正在服兵役。清清是个骄傲的女孩,你知道的,她长得很美、很有才华、家里又有钱,可能是父母宠溺的结果,她的脾气并不是很好,但是我不介意这些,那时候我疯狂的爱她。”
沅琪心理莫名其妙的一阵醋意,不过她没打岔,安静的听骆濯叙述他和绿洲的故事。
“当时很多男孩子追求她,但是清清选择了我,我问过她原因,她答得很干脆。清清说我是个“漂亮”的男人、家境很好、而且会画画,只有这样的条件才配得上她。我想,刚开始清清爱上的不是我,而是我的这些外在条件。”
“可是,在我们旁人的眼中,绿洲对你好得没话说。”沅琪不相信骆濯的话。
“那是后来的事了。”骆濯淡淡的说。
“我爱她,做一切会让她开心的事来取悦她。我画了一本又一本的画册给她,做了一件又一件的小饰品送她,载她兜风、陪她练琴,甚至……”
骆濯拉起袖口,手臂上赫然是个刺青,刺的是三个英文字母——Eos.“Eos是清清的英文名字。”
“你真的是爱她爱疯了。”沅琪摇着头说,她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是吃味、还是感动。
“那时我是爱清清爱疯了。”骆濯坦白的承认。“她那么迷人、那么好,我怎么可能不爱她爱得如痴如狂?”
“她一定很感动!”沅琪想当然耳的说。
“清清终于被我的行为感动了,我相信她是在我做了那么多事后,才慢慢的不再只因为我的外在条件,而是打从心里真真正正爱上我!我们甚至考虑过订婚。”
“可是……”
骆濯知道沅琪的疑问,事实上,那也是他们所有朋友的共同疑惑,大家都想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一对金童玉女会走上分手一路?
“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一切都改变了。”他缓缓的说。
沅琪敏感的感受到骆濯语气中的伤痛,似乎事隔这么多年,这件事还是让他心痛。
“清清向来是个天之骄女,她习惯了周遭男人对她的奉承与追求;在一起几年后,我的爱已经不再让她感动。”骆濯轻啜一口酸梅汤,力持平静。“我们同一年考上同一所大学,事实上,我是为了清清才选择这所学校。大一时,她开始和其他男同学,或追求她的男人出游。对于这些我并不介意,我知道清清只是爱玩,无法抗拒外界的诱惑,等她玩累了、玩倦了,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清清就像一只酷爱自由的海鸥,而我甘心当一个守候着她的港口。”
沅琪动容的红了眼眶,虽然早就知道骆濯是个成熟、豁达的男人,但从没想到他可以这么宽容的爱一个人。
“那时候我放任清清四处去玩,还以为自己心胸宽大,到今天我还常常责备自己。”骆濯咬了咬牙。“如果不是我的放任,清清就不会玩出那么大的麻烦来。”
他站起来,在树下深吸了一口气。
“我告诉过你,清清是个独生女,而且家境很好,或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