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千刀的艾默棣!死奸商、臭烂人……”
喜多挥舞着煎铲叫嚣,把漂亮的松饼一块块铲上桌。
就说无奸不成商,无横财不富的嘛,艾默棣就是一个,他简直是啃人不吐骨头。
每次他们恩爱,她是那个得付钱的人。包括每个吻、每个亲热动作都有标价,他绝对是算得清清楚楚,不二价、不打折。
他的算法刚好和她相反,晚上办事算娱乐价,在白天工作时间做影响收入,加加减减反倒要扣钱。
那她很有骨气的不用他行不行
很可悲的,她没办法嘛。艾默棣每次诱惑她,她骨头都像酥了一样,还谈什么骨气不骨气的
半途还有加码的咧,唉呀,细节不能说啦,光想了就脸红心跳,跟花痴没两样。
“要不要?”当然他会很有礼貌的中途停下来请问她。该死的礼貌
“要!”她当然抵不过诱惑,算帐的时候就很痛苦了。
她助理的薪水东扣西扣,别说保险基金了,差一点还倒欠他。搞得她也学聪明了,帮他做什么事也要按件计酬,像现在做的早餐,一顿五百元代价。
艾默棣大老远就听到她的抱怨声了,他笑笑的从她背后抱住,“早啊。”
她转身,他亲个早安吻,这是免费的。
“不早了,太阳晒屁股了。”喜多怨恨的嘟嘴道。
想当初这话都是听老爸念她的罗唆话,没想到现在她拿来用了。
“早餐愈做愈好了。”他无视她的坏脾气,搂她一起吃早餐,她涂她的草莓酱,他拌肉松鲔鱼、喝咖啡。
“不公平!”喜多忍不住还是抱怨。
“哪里不公平?”
“为什么别人都是女人吃亏,只有我好像占便宜还要付你钱?”
“是这样吗?”
她强调的点点头,“本来就是。”
艾默棣轻哼了声,附议道:“你这么说也没错,女人是比较吃亏,不过她们担心的是别的事,而你只是亏钱而已。”他一副她还占便宜似的口吻。
“什么?!”她快气疯了。“不对。”
“哪里不对?”艾默棣很有耐心的一问一答。
“我说错了,应该说你们男人是占便宜的人,人家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事后女的哭哭啼啼,男的就抽根烟说:‘我会负责的。’”喜多还学出样子强调。“所以啦,你要补偿我。”
“我有啊!”
喜多大力的摇头,“哪有?送小礼物不算,男朋友本来就会这么做的,那不一样。”
“不是这个,”艾默棣附耳低语,“我每次不是都有补偿吗?有时买一送一,有时应要求特别取悦……”
“停、停、停——”心脏快受不住了,喜多脸红得像关公,亏他大言不惭的。
“对不对?想起来没,我可没虚构。”
“大诈包、讨厌鬼!”
艾默棣轻笑,解决掉早餐,“所以说啊,你要说我们男人占便宜,那我就占便宜喽,这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瞧!我多听话,完全没有异议,你说的都是箴言。”
“见鬼的……”
他封住她咒骂的嘴,伸舌探入,接着亲吻耳朵、颈子,解开衣衫……
结果一个早上结算下来,喜多赚了五百元,倒赔一千五百元。艾默棣还直喊是半价优待,否则哪有这么便宜的
小人。喜多自觉一不小心又上了他的当。
***
门铃叮咚、叮咚响,杀气很重,刚好喜多累积了一肚子冤气没处发,二话不说跑去开门,准备让来人承接她的怒气。
阿雅、小薰还有庄明慧,三娘教子的阵仗排开,看似全冲着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