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谈生意,我自是欢迎,但我要谈的是赚钱的买卖,别浪费时间谈论对我无益之事。”前半段是对靳天璇说的,但后半段显然是说给局促不安的白妙芹听的。
“再说,我今儿个没时间同你们多说,你若想谈生意,过两日我一定亲自上皇甫家好好商谈。”
应酬话说完,上官极品瞧也不瞧白妙芹一眼,向来八面玲珑的他,破天荒的没对靳天璇这个财神热切相迎,反倒冷着一张脸,自顾自的离去。
书房内两人面面相觑,却是无语。
迎向靳天璇充满审视的眼光,四目相交,心虚的白妙芹撇开脸庞,避去她带着浓浓窥探的目光。
天璇一向是个聪明人,白妙芹不想让她窥见自己心中异样的心绪。
“你倒是说说,突然来这钱鬼的家,究竟要做啥?”妙芹一向守礼守份,这样大剌剌出入一个男人家中,这事绝不简单。
蓦地,她心中浮现那日在皇甫家的家宴上,白妙芹傻傻望着上官极品的模样,一阵不祥的预感蓦地涌上心头。
她……该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我……”白妙芹被问得一时语塞,但为免心绪败露,仍是硬着头皮说道:“何老爹近来因为染上赌瘾,所以找上了上官极品押铺子,可时间到了却还不出钱来,上官极品执意要收他的铺子,我瞧那何大娘可怜,所以想同上官极品说说情。”
“所以你是来替他们说情的?”狐疑地扬眉,靳天璇的眸中猜疑再现。
“是啊……”
“如果我记得没错,上回我也在这儿遇见你,你也是为了他人前来说项,却一样没说动过他,不是吗?”明知上官极品对钱是固执得像颗石头,妙芹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前来,究竟是何道理?
“我知道自己很难说动他,但看到何大娘这么难过,我于心不忍。”白妙芹是真的不忍心,但究竟是不忍心何大娘的哭天抢地、生计被断,还是不忍心上官极品的冷心造孽,她自己其实也分不清楚。
“我问你,你是不是爱上上官极品了?”心中的疑惑渐浓,靳天璇也顾不得她们现在还在上官府中,她双手环胸,态度严肃的追问道。
老实说,这座上官府看起来一点也不金碧辉煌,更没有森严戒备,压根不像巨商富贾住的大宅,赚了那么多的银两,既不见他玩女人,也不见他挥霍成性,更没有成群的奴仆及妻妾,成天只知道想方设法从他人口袋中掏出银子……
有时她真怀疑,那只钱鬼究竟把赚来的银两花到哪儿去了。
听到靳天璇直白的问题,白妙芹纤细的身躯突地一颤,像被人一语道破似的困窘,让她随即开口轻斥,“你别乱说,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他?”
“怎么不可能?”靳天璇扬声反问,今儿个是打定主意要将白妙芹心里的想法给弄得清清楚楚。
“虽然你一向心善,以往也总捡些受伤的小动物回到华村,可是你向来知礼守份,从不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人。”
“可那不是一般的小动物,是一大家子活下去的生计,我怎能不管?”
“要帮忙有很多方式,你应该心知肚明,苦劝上官极品回心转意是最没用的一种,可你还是来了。”
靳天璇向来古灵精怪,小嘴儿一张,便直接点出其中不寻常之处,像是非得逼出白妙芹真心实意似的。
“这……我、我只是希望他能积点仁德福报,也让何大娘和孩子们,可以安身立命过日子。”
白妙芹结结巴巴想解释,但显然说服不了靳天璇,只见她冷哼一声道:“跟他那种人讲福报,不如讲银两来得有用!”
“你别这样说,他其实不是这种人。”白妙芹忙不迭替上官极品辩解,浑然不觉自己的倾慕之心昭然若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