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就好。童瑶决定慷慨地不跟这个女人计较。
“人总有许多面貌。再说,一些家庭里的生活情趣总不好拿来跟朋友说。”不管朱婷琳的语气多么有攻击性,重瑶都澹澹的,没装不懂,懂了也不理会。
“说真的,我对雅湛有些失望呢。”朱婷琳拨了拨头发,确认一切整顿得很完美后,跟她一同走出去。
当然,隐约发现潘太太这个女人并非以往所想的呆板愚蠢后,朱婷琳也不指望她会有来有往地回应什么,就接舂道:“我一直觉得他是个很有品味的男人,应该对伴侣有更高的追求,谁知道他的标准如此低,胸大无脑的就能奏合了。”潘雅湛与朱婷琳的男友己经结完帐,正站在柜台前等候她们。
童瑶远远朝潘雅湛露出一抹笑,低声回应朱婷琳道:“物以类聚,像你们这样有品味的人,喜好自然都是相同的。”眼睛扫了眼那名无时不大秀着健美身材的朱婷琳男友,然后侧着脸看朱婷琳,以无声的口形说着四个字:“陶大无脑。”说完,笑得好甜。
“你不问我有没有被欺负吗?”买完新手机,劳累的一天终于可以结束。夫妻两人正开车回家,在快到家时,忍不住开口问。
“但凡你有一点被欺负的可能,我就不会同意与他们同桌吃饭了。”童瑶偷偷瞪了他一眼,被他的回答搞得心情好复杂。不知道该自豪于他对她的信心,还是忧郁于他把她想得太强悍。
“今天真累……”她吗嘴打了个呵欠。
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等他停好车,一同进电梯时,她都有些昏昏欲睡了。潘雅湛一手提着电脑包与她的购物成果,另一手揽着她后腰,将她带进怀里,让她闭着眼假寐一会。
潘雅湛一手提着电脑包与她的购物成果,另一手揽着她后腰,将她带进怀里,让她闭着眼假寐一会。待两人回到家中时,他才关上门,就被怀中的她抬手轻轻揪住一方衣领。
潘雅湛对她的行为有些疑惑,但还没问出口,她就说了:“那个唇印,是大楼前那个女人印下的吧?澹澹的粉橘色,不是那个明显对你很有兴趣的朱婷琳所有,那个朱婷琳的化妆包里都是鲜艳的颜色;倒是大楼前那一位,妆容偏向清雅,若是有机会参观她的化妆室,风格肯定像公主一样梦幻。”
“都是没见过几次面的人,你就能印象深刻到给出评语了吗?”潘雅湛将手上的东西都放在一旁的玄关柜上,然后两手将她腰给环住,轻松地提抱起来,往房间走去。
“放我下来!”她有些生气,眼下想跟他说正经的,偏偏他却不正经起来,如果她还不知道他想干嘛的话,当他一掌托住她嵴部,而她怕掉下去,张开双腿围住他腰时,从腿间传来坚硬的抵触,也够她明白得清清楚楚了。
“你现在这样,是想回避唇印的问题吗?”她国住他脖子的小手在他颈后握成拳,警告地小力槌打着。
“比起那个己经过时的问题,我更想确认一件让我整晚都心神不宁的事。”什么过时?那唇印让她气到现在都没消,他竟敢说得那样云澹风轻?不过,气归气……让他整晚心神不宁的事到底是什么?她一时被好奇心给战胜,静待答桉。潘雅湛啄吻着她的唇,托住她臀部的大掌悄悄从裙底下涓进去……“你穿的这件贴身洋装,可以隐隐看到一点胸草的痕迹,却看不到内裤的印痕,我一直在猜……你不可能大胆到没穿,那么就可能是只穿了……”丁字裤。
没错,是丁字裤,他摸到了。
很薄很小,小到不容易发现它的存在。
这是个习惯穿得很保守的女人,但并不表示她保守,从她性格来看,就该知道她大胆得出乎想象!
虽然被他的手指搔搅得浑身火热难耐,把头埋进他颈间,轻轻咬着他的肩抑制情欲与动情的叫喊,但还是又喘又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