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我见过她,她绝不可能比我更、更一”她表情无比嫌恶,她觉得被彻底羞辱了。
潘雅湛低下头,眼睛与她相对,两人很近,近得像在接吻。而他轻轻吐出的字句,虽然近似气音般飘淼,却句句是嘲讽的利箭,即使声音是那么好昕一“更大、更挺、更诱人。”
“我不信!”
“你信不信,并不重要。不过,我何必骗你?”轻轻拉下她抓着袖子的手,再次说声“再见”,便走了。
他的手,此刻正放在那“更大、更挺、更诱人”上。他想,结婚十年,就算日子过得再平淡无味,也没想过离婚这件事,对她长相身材的满意,应该占了很大的原因。男人毕竟是视觉的动物……他知道她身材很好,却也没想过拿她跟别的女人比较。
在今晚之前,他还真是去注意过别的女人的身材好坏。
潘雅湛回想着为什么朱婷林会认为童瑶的身材很糟糕,然后想起,朱婷林几次见到童瑶不是在她怀孕期间,就是产后那几个月。回台湾后,虽然曾在宴会场合见过童瑶盛装的样子,但一来朱婷林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她的公关事业上,懒得理童瑶;二来童瑶穿在身上的礼服向来是保守对类型,并不象别人会特意强调胸部的宏伟与腰身的纤细,她总是挑选那种可以将特别的部位给遮盖隐藏起来的礼服)原来那些层层迭迭的蕾丝与花边是这样的用途……先入为主的既定想法,让朱婷林再也没把锐利的目光放在童瑶身上。
朱婷琳深信,不管她有没有机会攻克潘雅湛,童瑶在此中都完全起不了作用,就没有关注的价值。潘雅湛想,他跟她,夫妻的名分,除了晚上睡在同一张床上外,日常生活竟像是活在两个不相千的世界……以前孩子养在身边,还没有这样明显的感觉,而,从今年九月开始,大儿子读寄宿的贵族小学,连小儿子也被母亲拐了去当住校生,说是兄弟俩相伴正好。身边才清闲两个月,他就觉得与妻子的生活产生了诸多问题一除了谈孩子,他们没有别的话题。以前孩子在身边还理所当然,而,现在孩子不由他们带了,他们居然仍然没有孩子以外的话题可以说吗?
是他将她排在他的世界之外?还是她将他推在她的世界之外?
“嗯……”她低吟出声,像是终于被他扰醒。
“不装睡了?”他侧躺在床上,一手支着头,一手从她睡衣领口探进去,把玩着她一对半盈。在她身上揉摸这么久,而她动也不动,那时他就知道她在装睡了。
“己经很晚了……”童瑶没想到他会摸个没停,就这么一直揉捏着,却没其它的动作一比如摸够了,睡觉;比如说摸得动情,压上来……他十一点十分回到家,那时她正要入睡,也就没起来跟他打招呼什么的。他进房来,似乎在床尾看了看她,然后进浴室洗澡去了。待他浴罢出来时,她确实己经进入浅眠状态了。不过,当他躺上床,却不安分地探手进她睡衣时,她脑子一个激灵,立即从溷沌转为清醒,整个感觉神经都尖锐起来。
两个选择,张眼看他,或闭眼装睡。
那时她给自己借口说:己经太晚了,明天还得早起呢,现下能不折腾就别折腾了吧,不然明天精神不济就不好了。所以,装睡吧,他摸得没趣也就睡了。
而事实是,她还在被那枚唇印困扰,在他没有主动跟她解释清楚之前,她决定用最冷澹的方式来回应他的亲近“己经一点了,确实有点晚。”他的唇贴在她耳边,声音带着点沙哑。
她此刻的睡姿是侧身背对着他,但完全不妨碍他的揉摸,反而因为侧躺,而让她的胸部更为绵软好搓揉。
潘雅湛的躯体紧贴在她背后,吻上她耳朵下方敏感处,不费力就吮出一颗草莓,并一路往下,在她光裸圆润的雪肩上来回辗转。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但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