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加拿大玩就好。
因此,每天她就像个居家小妻子,小小瑜从夏威夷打电话给她时,她就胡掰自己正在某个地方玩,而霍洛克也很配合,因为他都只是听,鲜少说。
大多时间,她都在整理家务,不敢去咖啡屋,也是怕员工们问太多事,不意外的,外面卖得火红的周刊杂志全是有关他们婚礼内容的报导,但很节制的顶多放上几张霍洛克自己提供的照片。
她为了收集,还乔装出门,抱了好大一叠回来,虽然是八卦杂志,但这里有她人生的重要纪录,是她的宝贝。
只是,真正的婚姻情形,她是赋闲居多,简单的料理三餐,霍洛克也都简单吃,但没有说什么话,对她的态度极冷。
明明两人处在同一栋房子里,但要不见面也不难,因为他不是待在书房,就是在室内健身房或户外泳池。
再加上他常会没说一声就出门,她甚至不知他在不在家,这就是他要的婚姻?
为了报复她,这样的代价会不会太大?
这一天,在用过晚餐后,她决定要打破这样的沉闷气氛,再怎么说,小小瑜没多久就会回到这里生活、成长,而她是妈妈,有责任要给她一个充满温暖与快乐的生活氛围。
在做了几次深呼吸后,她往地下室的健身房走去,远远就听到跑步声,拐个弯,她就见到霍洛克穿着白色运动服、黑色短裤,在跑步机上以一定的节奏快跑,额上已见汗珠,连上衣都湿了一大块。
她看了看四周,他的矿泉水跟干毛巾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她立刻走过去,拿起水跟干毛巾走到他身边,“这个。”
但他看也没看她一眼,继续跑步。
她深吸一口气,“我们谈谈好吗?”
“不是都谈过了?”他反问。
“可是……”
“走开!”
她咬着下唇,看着汗流浃背的他,“我、我在释放善意,我在想,这是我们的家,我希望家的氛围是舒服的、温馨的,而非目前的剑拔弩张,而小小瑜是个敏感的孩子,我希望她的成长是快乐……”
她的话都还没有说完,他突然按下跑步机的开关,跳了下来,就往楼上走,她连忙丢下手中的东西,跟了上去,“霍洛克……”
“别跟着我!”他怒目相向,在她停下脚步后,他走到后院,脱下上衣跟鞋袜,“卜通”一声,跳下游泳池。
她没走过去,但站在室内可以看得到他的地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霍洛克就像个神经病一样,在泳池里来回游了好几趟,才甘愿起身,但并没有马上进屋,而是浑身湿答答的躺在池畔旁的躺椅上,憋着一肚子气,瞪着满天星辰。
这算什么鬼婚姻生活?而他呢,他又在干什么?她释放善意了,但却是为了孩子,而不是因为爱他!他是闷透了,恨透自己了,他怎么会这么没有魅力?过去那些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是眼瞎了还是袁晓瑜有问题?
他快疯了,每天都处于这种烦躁状态,偏偏那个女人还傻乎乎的跟前跟后,她不当他是男人吗?不怕他欲火焚身,强要了她?
“是不是该先冲个澡、换个衣服,你这样会感冒的。”
他才刚想着她,她温柔的嗓音就在他身边响起,他吐了好大一口“火”气,侧过头瞪她,她的手上有干净的大毛巾,他闷闷的道:“不用。”
“那你至少得盖着……”她倾身要为他盖上大毛巾,但他突然起身,一把甩开了她手上的毛巾,万分恼火的怒吼,“袁晓瑜,我霍洛克这辈子遇上你,真的是……”他突然住了口。
她咬着下唇,眼眶微红,因为她相信,他要说的绝对是什么倒霉透顶的话,她噙着泪水,“我很抱歉,只要让你高兴,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