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料到的是,当她睁开双眼,印入眼帘的竟是莫骧云那写满了怒意的脸庞,他原就有棱有角的英挺,此刻看来更显得深刻得教人心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玄霜困难的举目四望,终于在房里的一个小角落找到了瘫软在地的邵庭玉,一颗高悬的心终于放回了原位。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莫骧云语气冷冽,双眸写满了山雨欲来的气势。“我告诉过你逃走的下场的。”
他刻意让自己忽视她脸上那抹不正常的潮红及她虚弱的模样,只是一个劲的想要发泄自己的怒气。
“我本就不属于莫家堡。”玄霜哀切的说道,第一次她愿意在他的面前卸下她冷漠的面具。
莫骧云的眉头紧蹙,整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更是不同凡响。“那你该死的属于哪里?你说啊!”
“我……”是啊!天下之大,竟没有属于她的地方。现在就连惟一的亲人绛雪也不知道到底是生是死,她究竟该往何处去呢玄霜默然的闭上了双眼,让那种孤寂的心情一点一滴的渗入她的心窝,泪也跟着滑了下来。
带着两行清泪的她看起来是这样的荏弱,勾起了莫骧云不舍的心情,他缓缓的执起她的手,想要给她一些安慰,但当他清冷的手触到她的皓腕时,即被她浑身的热度给吓了一跳,他连忙伸手探向她的额际。
“嗯……”一抹清凉感自他的手中传来,平抚了她体内源源不绝的燥热,令她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你该死的到底怎么了?”莫骧云被这样的情况弄得一头雾水,着急的问道。
玄霜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倾听着他语气中的着急,一颗哀戚的心竟被一股热流盈满。除了绛雪之外,已经多久没有人这样关心她了,她的泪汹涌得更加厉害,让她没有半点招架之力,只能任由自己的虚弱流露,可是奇异的她并不感到难为情,只是觉得温暖。
“你快说啊,你到底怎么了?”一颗颗的泪珠让莫骧云更加着急了起来,往日的镇静恍若都随风飘去。
见她低泣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弯下腰,不由分说的便将她揽腰抱起。“我带你去找大夫。”
“春……药……”玄霜艰难的自口中吐出了这两个字,随即躲进了他的怀中,不敢抬头。
“你说什么?”莫骧云大吼道,硬是腾出了一只手抬起了她埋在他胸前的小脸,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她。
“他们对我下了……”她盯着那双深远的眼眸,“春药”这两个字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虽然她不解人事,可是书读多了,当然知道春药这种下流的东西要怎么解,但是……“他们到底对你下了什么?”莫骧云思绪快速流转,忆起刚刚自己进来时,玄霜一动也不动的任凭那恶贼上下其手,就连他到来时,她也是动都没有动。
甚至于她胸前松脱的外衣,她都没有抬手遮掩,就连现在她也虚弱得有如初出的婴儿一般。
该死的!他还是来慢了一步,他真的没有想到常大富竟然会对自己的女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绝对不会放过常大富的,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玄霜,这种药并无解药,惟有男女交合。
低头看着她愈来愈红的脸颊,莫骧云的体内此时也起了一阵的骚动,他落下一堆的咒骂,紧抱住玄霜,心想先回莫家堡再说吧,被拥在怀里的玄霜,身躯的燥热从来就没有停过,但是好在飞掠在清凉的夜空之中,稍稍解了她的燥热之苦。
回到了莫骧云的地盘,他一脸铁青的摒退了迎上前的侍卫,带着雷霆万分的怒气将玄霜带进了蒲湘别院。
恍若她是什么烫手山芋似的将她一把扔在床上,他一双利眸则不断的瞪视着她,像是要将她切成八块似的。
他在想办法,想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在不侵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