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过是一黄口小儿,有何能哉?如果不是厨来匹夫开城投降,廖某敢保证让你困在此处三年。”
刘琦哈哈大笑:“你这话说得太过自信了吧?就休说你城中只有区区一万杂兵,就算是再多一倍,本将都有把握轻易取下这座城池,只不过本将不忍杀伤生灵而已。”
廖立冷笑着说道:“大话谁不会说?我倒是想要见识见识,你刘大将军到底有何能耐?可以破我沅南城?”
刘琦笑道:“现今是雨季,沅水水位上涨,只要本将引沅水灌沅南城,你自问能够坚守多长时间?更何况,你敢料定你的人一定能从我大军重重包围之下逃往长沙吗?即便是逃走了,你又敢保证长沙张羡敢来这里支援吗?不瞒你说,本将倒是盼着张羡前来支援呢,只要他敢来,本将敢保证他绝对有去无回。”
县令厨来和那些沅南的官员们全都倒抽了一口冷气,齐齐的出了一身冷汗,暗暗庆幸他们接受了太守的劝告,果断的投降给了这个杀星,否则的话,一旦真的让他水灌沅南,恐怕全城五六万人就要全部遭难了。
“如果真的听信廖立这小子的话,恐怕我等日后定要死无丧身之地了。”这些官员包括厨来全都一脸鄙夷的看着廖立,出来更是哼道:“先生原本自诩才高,原来所出的主意竟是如此拙劣,几乎将我等尽皆害死,先生你不是本县人,可以不顾本县百姓存亡,但是我们可不敢这样疯狂。”
廖立更是脸色煞白,冷汗齐流。他也从来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能用如此毒辣的计策,可见对方也不是一个心地善良之辈,连忙请罪道:“是晚生孟浪了,晚生只顾着忠义,却没想到竟会陷全城百姓于死地,实在是惭愧。”
刘琦哼道:“忠义?你所说的忠义是效忠张羡还是效忠曹操?”
廖立这回却是不让步,昂首说道:“晚生是在效忠大汉,并非是曹公个人。”
“嘿嘿,现在曹操是大汉丞相,朝廷大事尽皆由他自专,你效忠朝廷和效忠他又有何区别?现在曹操内欺天子,外凌诸侯,名为汉相,实为汉贼,如非顾忌各路诸侯,恐怕早就窃取我大汉江山了。更何况,荆南四郡尽皆是朝廷之土,在归属上属于我荆州刺史部所掌,你等不终于州牧大人,反而投靠汉贼,致令本来平静和平的荆南再起烽烟,再者说了,太守金旋令你归降,所有人都同意,只有你抗拒不从,为了一己之私,几乎令全城百姓命丧黄泉。你说到底是对得起官长还是对得起百姓?这就是你所谓的忠义吗?”
刘琦的一番话顿时令廖立哑口无言,面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只好惭愧的说道:“这一切都是立任意妄为所致,实在是愧对官长百姓,还请大人见谅。立今后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去除骄狂自大的毛病,做一个谦虚好学的青年才俊。”
刘琦见对对方承认了错误,也就不再追究,脸色变得柔和起来,缓缓说道:“其实你的见识本来也不错,可是一旦骄狂起来,就不能容人,听不进正确意见,这样只能变得一意孤行,同时你看不起同僚,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把自己孤立起来,这样一来,虽然你有才干,也定会为官长同僚所忌,最终只能落个郁郁而终的结果,这也是那些有才者为何最终不能实现心中报复的原因所在。更何况,真正的有才者,应该是虚怀若谷,不耻下问,随时随地都会取人之长,补己之短。有句话叫做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社会是一本大书,值得我们每个人都好好学习啊。”
刘琦这句话说完之后,包括庞统和甘宁在内的人都是频频点头。连忙恭敬说道:“受教了。”
廖立见刘琦说的十分在理,这一番话又是语重深长,就像是长辈勉励晚辈一般,也不由的心中佩服,暗暗说道:“这位刘大公子看起来连二十岁都没有,顶多比我大一两岁罢了,看起来竟然是如此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