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未到声先到,在龙峻涛离去没有多久后,冷水月那有些低沉的嗓音猛然窜入宁宁的耳际。
“你这该死的女人,竟敢让我们担心那么久,而自己却躲在这里享福。”水月的语气中虽然有着诸多的不满,可眸中却盛满关心。
“你们来啦!”抱着勤瀚,荡用兴奋的望向连袂前来的好友。
虽然只是小小离别了两天,可心中那种感动却是万分浓郁的。
“什么?你看起来还好好的嘛!我还以为你已经快死了咧,害我还向公司请了两天的假,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一向喜欢和宁宁斗嘴的若亚,一身帅气的打扮,面面容一如往常的挂上不在乎的表情,仿佛天下没有什么能吸引她注意力的事。
“呸呸呸!死若亚,你别一见面就诅咒我行不行,断了一只手还不够惨吗?难道我真的得死了,你才高兴吗?”
虽然早已习惯若亚那张恶毒的嘴,可是她是真的身受重伤啊。
“死了最好,竟敢让我们在医院等不到人,而且还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快两天,你知不知道新荷有多担心。”若亚才不将宁宁的抱怨放在心底,反而觉得她是罪有应得。
“你……”宁宁被若亚的话气得咬牙切齿,一个不在意竟牵动了伤口,忍不住的痛呼出声。
“天啊!”一向心肠软的新荷,一见到宁宁疼痛的表情,忍不住的低呼了一声,眼泪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落下来。
她匆匆地走上前扶住宁宁受伤的手,然后仔细的端详,并且柔声的问道:“宁宁一定很痛吧?瞧你满身是伤。”
新荷的感情一向丰富,虽然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可是有时却仍柔弱得教人心疼。
“不疼,不疼!你快别哭了新荷。”宁宁一见着新荷的泪就没辙,连忙安慰她。
“新荷!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向挺耐得住痛的,像个无敌女金刚似的,这点小伤还难不倒她的。”见宁宁手忙脚乱的抽面纸,安慰着脆弱的新荷,若亚忍不住揶揄她。
“就是说嘛!你压根就不用心疼她,她是‘死好,应该’!早就说要她骑车别这么横冲直撞的,或者去买部轿车,总好过机车的肉包铁,她就是不听,受这小小的教训也是应该。”
果然如宁宁所想的一样,若亚一出口就是教训人的话,可是她知道好友是出自关心。
望着眼前的好友们,宁宁的心是暖的,见到龙峻涛后不曾平息的慌乱,也渐渐的安稳下来,她笑着埋怨道:“人家都已经受了伤,你们还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到底有没有一些同情心啊!”
而面对她的抱怨,眼前的众人只是讪笑,惟有一直躺在宁宁怀里的勤瀚天真的说道:“宁宁姨,没关系,她们不呼呼,我呼呼,不痛喔!”
他的小手攀上了宁宁左手,认真的帮她呼了起来,在他纯真的想法中,以为这样伤口就不会痛了。
得到小帅哥的认真安慰,宁宁的心更暖了,她用右手抱着勤瀚,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看着宁宁脸上那股满足的神情,其余的女人终于放下隐藏在心头的担忧,露出了放心的微笑,同时也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那个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不是说你已经离了婚,无处可去,你是不是在骗取我们的同情啊?”若亚想起了方才那个优质的龙峻涛。
她亦在商界任职,自然知道他是何等人物,配上宁宁还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他旗下为数众多的公司行号,个个都是会生金的母鸡,更何况那男人还长得超帅的。
这样“财”貌双全的男人,真不知这个笨蛋宁宁为何还要弃他于不顾,若是她的话早就捡回家去收着,自己也就不必在职场上那么死拼活拼的了。
“对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