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过去,冬天悄悄的来临。
诚王府的继承人,在秋季最后一天出世,如应治所愿,是个精神奕奕的男孩。
他高兴得整天有事没事就逗着无知的婴儿戏弄、玩耍,乐此不疲,总是惹得董飞霞出手制止才干休。
孩子取名弘景,消息报上京城后,收到了不少娘家的礼品与宫里的赏赐。
从来不曾下雪的南方,即使在最冷的季节里,也不会让北方来的应治与董飞霞觉得冰冻。
夫妻俩在照顾孩子的日子里,慢慢适应了领土上的生活。
应治一边管理封地,一边与妻儿共享生活乐趣,整天忙得不亦乐乎,没时间去惹是生非。
冬去春来,在应治的整顿之下,他的封地充满生机,欣欣向荣。
于是领土上的人都觉得,这个王爷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可怕,看来传说像谣言一样,不可信任。
转眼间,小世子满一岁了,应治为他举办抓周仪式。
夫妻俩将各自喜欢的东西放在地毯上,等着小弘景去寻宝。
“你放那么大张琴他拿得动吗?”应治不满董飞霞的物品占据了太多的位置。
“你不也放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东西?”董飞霞检查应治的物品,结果不看还好,一看气得她火冒三丈。“怎会有那本书?!”
“什么书?”应治顺着她的视线一看,居然是“春夜梦中人”的作品。“糟!我拿错了;儿子,不要动啊!”
应治刚要抢回来,就见小弘景抓着书本不放,一张小脸蛋上盈满了欢喜笑,口水滴滴掉落在书皮上。
“我晕了!”董飞霞大感头疼,顿觉暗无天日。
“这没什么,我们看就好,自己写就不必了。”应治抱起小弘景,认真劝说,“来,再去拿别的东西,听话,交给父王喔!”
小弘景把书抱得紧紧的,用喷出口水作为对父亲的回答。
应治老羞成怒,“叫你交给我怎么不听话,不要学你娘!”
“耶?”董飞霞气得直瞪眼。
“哇啊──呜呜呜!”书被抢走了的小弘景不爽了,嘴巴大张,嚎啕大哭。
“你跟孩子计较什么啊!”董飞霞上前狠狠揪住应治的耳朵,把书抢到手,塞到小弘景怀里哄道:“不哭了、不哭了,拿去擦眼泪,不然擦屁股也行,反正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行啊!那是绝版珍藏呢!”应治哀号,可惜敌不过母子连手,眼看珍藏品落入儿子的魔掌,惨遭蹂躏,他心痛却无法挽救。
“少啰唆,那种东西以后都不许看!”
“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应治观察着的反应:“每次让你看,你不是都不看吗?”
董飞霞抱走孩子,转头不看他。
“你还是看了吗?”应治紧跟上她的脚步。“一个人偷偷看的吗?觉得怎么样?我认为书中描写的一些动作值得尝试,我们要不要研究研究?”
“闭嘴!”董飞霞满脸通红,发觉小弘景逋安分的在她的怀里扭动,立即将儿子交还应治。“抱好!”
应治照做,正要再纠缠妻子恩爱,不意见她露出坏坏的笑,他愣了一下,忽然感觉身子一热,低下头──
只见小弘景一边撕他珍藏的书,一边格格笑,一边在他身上,尿尿!
应治的脸,当下绿了;而董飞霞则是笑不可遏。
“你是故意的……来人啊!”应治将不听话的儿子塞给奴婢处置,然后衣裳也不急着换,气势汹汹的持朝董飞霞逼近。
董飞霞惊觉情势危险,脚步一迈,快速跑开;应治追了上去,如同捕猎似的,动作迅猛。
两人在王府内追赶的身影,吸引了下人们一阵观望,年纪小的少年、少女们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