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你怎么会知道?”何羽逸紧张地拉起警戒线,他这么问透露了他们很熟,会让阮铃铃起疑的,阮铃铃不知道他们已经是夫妻的事。
“对啊!宋先生怎么可能知道?”阮铃铃听得出宋世哲很想跟她的公关攀谈,但是瞧瞧羽逸,她保持庄重并没有受影响。
阮铃铃心清很好的再次掌握了发言的机会,把焦点转回自己身上。“宋先生,我再敬你,我替我的公关主任喝。”
宋世哲感到愈来愈有趣,笑着和阮铃铃喝酒,促狭地说:“原来你的公关出去都喝假酒。”
“她大概都喝果汁吧:”阮铃铃一向也没关注过这个问题,见宋世哲冲着她笑,她整颗心都飞扬着。
“我工作时一向只喝白开水,在外出动也是工作中。”何羽逸发觉自己竟沉不往气,她不该开口多说的,可是看到他们相视而笑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地插嘴了。
她心里悄悄地受伤了,世哲怎么可以这样?好像她不在场似的,难道他真的把自己当单身吗?
“服务生,给这位小姐一杯白开水。”宋世哲招来服务生,服务生马上送来杯白开水给何羽逸。何羽逸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释怀。
阮铃铃借着情况很顺溜地说:“宋先生你人真,对人真热心,人家说第一次遇到是巧合,第二次就是有缘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是孽缘,他是有妇之夫:何羽逸别开眼不看他们,暗自在心里哀叹。
“我一向都随缘。”宋世哲倒是神清自若。
“我也是耶!”阮铃铃赶紧表明他们可以是一国的。“既然都是朋友了,我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宇吗?”
不!何羽逸希望宋世哲拒绝她。
“你喜欢的话当然可以。”宋世哲没有拒绝。
何羽逸恍然地望向他,宋世哲瞅了她一眼,两人的眼波短兵相接。
她失望地收回目光,而他已将她失望的样子看在眼底。
但这怪谁呢?她要他看起来像单身又不信任他,这实在不公平,要负起这个责任的人不是他。
既然那么在意他会被别的女人诱拐,何不坦承已婚身份?
“世哲,那你也要叫我的名字那才公平。”阮铃铃撒起娇来了。
呕!宋世哲实在叫不出来,但情势所逼,他得借此机会让他的老婆更警觉。
“铃铃铃……你的名字挺响亮的。”宋世哲肉麻当有趣地说。
阮铃铃开心得不得了,笑得胸波直抖动。
何羽逸好想走掉,她全身寒毛竖起,心快拧出酸水来,痛苦死了。
照这种情形看来也不用传什么简讯警告世哲了,他根本就对阮铃铃很感兴趣,两人一来一往聊得很起劲乐在其中。
这时侍者上莱了,是一人一盅的佛跳墙。
“世哲,这汤好香浓喔,要趁热喝,很补喔!”阮铃铃主动拿起宋世哲的汤匙替他舀动热呼呼的汤品。
何羽逸吃不下,也不想再回头去看他们,她握着双手搁在桌上,低头想着要不要干脆走人,好让他们更自在些?
“公关主任你怎么不喝汤?在祷告啊?”宋世哲掠过阮铃铃望向羽逸。
阮铃铃揪着眉头回头去看何羽逸,不知她又怎么了,怎么宋世哲一首注意她,却发现她好像真的在祷告。“羽逸,你信天主教吗?”
“不是,我最近改信回教,我不吃猪肉,这里面有猪皮。”何羽逸放开双手,交叠在膝盖上说。
宋世哲瞧她漫不经心地胡说,差点笑出来。
“世哲兄,过来我们那桌坐坐。”有个酒喝得脸红红的电子业者端着酒过来邀请宋世哲。
宋世哲还想听听他的老婆接下去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但盛情难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