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吵愈浓烈,古贞贞国原心中不禁开始咳声叹气起来了。
看来,生意要顺利达成还需要费上好大一番功夫呢!
古贞贞政勋的奋死抗战跟古贞贞的坚持不从也只荀延残喘了六个月,当骊歌初起时,结婚进行曲也开始吹奏了起来。
“你那天是怎么回事?”才刚发过一辈子会爱她、疼她的誓言,一对新人才刚甜甜蜜蜜的落了单,赫连锋就已经开始翻起旧帐来了。
吞下口中的小饼干,古贞贞倏地转过脸仰视着他,妆点得精亮秀丽的脸蛋上满是莫名其妙。
“哪天?”
“就是阿弟生日那天,你一副被……”他有些说不太下去,“就是……很狼狈的……”想到那一晚的忧心怅然,他仍是心有余悸的惊怕。
虽然后来是喜悦加甜蜜的收场,但是,他一定得搞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会让 惊恐成那样。
“哦,那次呀……”她故作轻松的僵着笑。那么丢脸的事,她差不多都快忘了,可他倒还记得那么清楚。
对于她明显的打哈哈,赫连锋没有一丝放松逼问的迹象,“对,那次。”见她故作不在乎,他就愈惶恐。
真的是……被人欺负了?虽然在订婚的那一夜……唔,他心满意足的知道她的第一次便宜是让自己给占走了,但或许那天是因为她死命挣扎才逃过一劫……想到这,他的脸色不由得更难看了。
“哎呀,事情都过去了。”古贞贞说。他的脸又开始好吓人了。
“还没。”
“可是都已经那么久……”
“究竟是怎么回事?”古贞贞打死不说的模样让他起了疑心,这其中铁定有鬼。
“我……”
“我还在等着。”
“好啦、好啦!真是的,你干么一定要揪着这件事不放嘛!”她认输了,“那天我是被好几只恶狗追着满街跑,一不小心跌进水沟里才会搞成那副样子。”
“被——狗——追?!”赫连锋不敢置信的岂只是口气,他连眼神及表情都强烈的将他心里的不信传神的表露无遗。
她点点头,糗得不太敢看他。
“你好歹也是练过了几天的功夫耶!但竟然还会败在几只恶狗的四脚之下?他用眼神传递着这个问题。
“练过功夫又怎么样?”古贞贞的口气很冲、很理直气壮的不服,“我捉不到它们的四肢摔它,又踢不到它们的要害,而且它们一出现就凶得半死,看着我时连尖牙都露出吓人的牙龈来了,我除了跑还能怎么样?”
“除了跑还能怎样?”赫连锋差一点没被一口怒气给梗死,“你可以跑得聪明一点哪,大可不必跑进水沟里去吧?”
“你以为我喜欢跌进水沟里啊?”苦非她那时失神的只顾逃命,这么没面子的下场也不会落在她身上,“我是不小心的,你听不懂哪,是不小心……干么啦?”没好气的,她瞪着蹑手蹑脚的将身体贴向她的丘小晚。
讨厌,人家火气发到一半,小晚就粘上她的身干什么?!
“跩妹。”多此一举的拉了拉古贞贞的袖子,丘小晚神秘兮兮的凑向她耳边,“那个看起来闲闲的人是谁。”她注意到那男人整个晚上都嘻皮笑脸的勾搭着N个美女,而且显然是乐在其中。
可是,他又不具讨人厌的登徒子气息,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眼神竟奇异的紧锁着他无法移开,这……他……是谁啊?丘小晚好奇,一整个晚上。
“谁?”丢了个你别给我走开的眼色给赫连锋,古贞贞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注意力的拨到小晚这儿。
“就是站在窗边的那个男人呀!”她注意到他的眼神虽然不是中国人的黑眼眸,但是,透明晶亮的黄褐色瞳眸却更显炯然有神。好难得、好难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