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跩妹,你会遭天打雷劈的。”丘小晚的口气很严肃。
“为什么?”古贞贞纳闷的望了丘小晚一眼,“不是只有在浪费食物时,雷公才会动手劈人吗?”这不关她的事,她可是餐餐都将饭菜给吃得干干净净的喔。而且,小晚这女人也很不够意思,刚刚那一句,怎么那么像是在诅咒她啊!
“你浪费钱。”
“我哪有浪费钱。”
“怎么没有。”有些心痛、有些气愤的,丘小晚定定的望着古贞贞手中的那束花,一束粉紫色的桔梗花。“干么花钱买花?”其实,她不是心痛跩妹花的钱,她是心痛那一大束被采割包装的花朵儿,它们好可怜喔!
不过,丘小晚的心里有着松释,还好不是玫瑰花,要不,她这会儿一定又是心揪着疼惜的泪涟涟了。
“小晚,我求求你别再臭着那张脸了好不好。我都已经跟你说过几百次了,这花不是我买的,是罗育伦那家伙硬塞到我手上的,大庭广众之下,你总不能教我顺手就给丢到垃圾桶里去吧!”古贞贞将尾音拖得长长的。
“那你不带到我面前,我就不会气啦!”臭跩妹,明知道她只喜欢看种在土里的花儿,偏又捧着那束花到她眼前招摇,让她看了就直觉得心痛。
“得了,这又不是玫瑰花,所以,你别想要挑起我心里的愧疚。”哼,小晚这女人真的是有毛病,花不是给人欣赏的,那要干什么。以为它们被种在土里就不会死吗?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可是……”
“好啦、好啦,你别再NFDC4哩巴嗦一大堆了,我们快点走吧,待会儿赫连铎一定又会讽刺我们女人就是会拖。”将花随便地握着,也不理会小晚不甚赞同的眼光,古贞贞将空出来的手握着她的手往屋子里头拽去。
说到那个赫连铎,她实在是搞不懂他脑子究竟是怎么转的,第二次见到她们两个大摇大摆的冲进他们家大厅,竟然一点惊异都没有,好像算准她们一定会再次出现在他眼前似的。
只是口气仍旧是烧烧冷冷得让人听了很不顺耳,直想要拔腿就走,但是,很莫名其妙的,她就是走不开身,而且好几次,她还得紧紧的巴着小晚旋晃的手臂,免得小晚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也多亏了阿方那张恐怖的嘴,小晚才会前嫌尽弃的再度跟着她摸上这儿。阿方真是厉害,不愧是辩论社的第一把交椅,社长这分殊荣,他真的是当之无愧。
“谁理那家伙高不高兴哪?”一想到赫连铎脸上常带的讥笑与轻蔑,丘小晚的脚步更是迟缓了。
她是哪根筋不对劲了,竟然会被柯竞方给说动了,不但自己送上门去给人家做日头上的攻击,还认真到对他的情况做笔记,真的是将他当一回事的研究着复健的各类可能性。
“哎呀,既然决定要做,当然就要做到最好嘛!”心情偷悦的拉着的小晚穿过院子,古贞贞一时尚未能意会过来,那扇平时都是紧阖的大门今天是开得大大的,“再怎么说,赫连铎也算得上是我们的朋友嘛……”
“哼,你别把我算上去。”谁会有像他那种脾气大,性子又倔傲的朋友。“要不是想亲眼看到琥珀,我才不会再踏进这里一步。”
“咦,你怎么知道虎魄也住在这里?”她知道的小晚终究会对这满院子的玫瑰花俯首称臣,因为想在都市里看见一大片的玫瑰园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那个满脑子奸诡的柯竞方不会是拿玫瑰园的主人来钓她吧?!
“阿方说的。”
果不其然,“唉,可是……”虽然,听说虎魄也是这幢房子的主人之一,但是他却是经年累月的夜宿花丛不归营耶,怎么,阿方没跟她提这事,“你真的那么想见虎魄?”奇怪,小晚又不曾见过风流调傥的虎魄,怎么对他那么有兴趣。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