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竞方快被她的直线思考给打败了。
“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感情哪?”像是终于注意到他脸上的灰败与担忧,古贞贞蓦然笑了起来,“哎呀,你不用担心那个姓赫连的啦,他这个时候人在道馆,不会出现在这里。”
“你那么确定。”柯竞方心里突然觉得好笑。
最近他挺忙的,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听古贞贞细述她在道馆的点滴不过,才见她上了几堂课而已,可是次次自道馆回来时,都是青着一张脸,脸上没什么笑意,而且还是拖着抖颤的一双腿回来的,他就知道她八成在里头没过什么好日子,真可怜自找罪受!
“安啦、安啦!他一个星期里只有今天跟星期四的下午有课,所以他今天一定不在家,我都已经打听得一清二楚。”古贞贞用力的拍着自己干扁的胸脯,“相信我准没错的啦!”
她的话却引起了小晚的注意,“那你今天怎么不在道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两天也是她报名的班级要上课的时间。
往上扬的嘴角蓦然间撇下下一、三十度,古贞贞拿一双盈满哀怨的眼瞅着她。
“我是学生呀!”真是讨厌,怎么连小晚都开始浇起她冷水来。
“请问一下,这又关你是学生什么事?你不是更应该在道馆吗?”柯竞方咬住了话尾,毫不放弃机会的加上一桶冰水。
快乐的笑容明显的自古贞贞脸上撤离,想到了这两个礼拜来所遭受的非人待遇,她就牙根酸楚的同情着自己。
“我是……我……跷课呀。”虽然她觉得自己的行为是情有可原,但还是挤不出理直气壮的声音。没办法,谁教她真的是……心虚。
轻吁一声,柯竞方望了眼的小晚那张抑往笑意的泛红脸庞,“跷课?你的决心呢?”是谁当初还信誓旦旦的说,要以其人之道还洽其人之身的?
“什么决心?”古贞贞一脸的迷惑。
老天,看情形,有人真的已经将当初自己差点没断指发誓的宣言,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什么决心?我说跩妹呀,你不是决定要学他的功夫来打败他吗?全心?忘得这么快?”柯竞方已经习惯性的挑起了提醒她记起誓言的责任了。
“喔,你是说这件事啊。”
“对。”
古贞贞缩了缩身子,嘴巴嘟了起来,“我又没有忘记。”见柯竞方又是一脸的嘲讽,她的嘴呱得更高了,“阿方,你不知道,这几天我好可怜喔,被那个姓赫连的冰块欺负得有够让人同情,所以……我决定放自己一天假。”打死她,她也不会提起她上一堂课也没去上。
“他怎么欺负你?”柯竞方不怎么同情的望着她。
一提起这事,古贞贞就满肚子的冤气,“你们不知道,他简直不是人,他是魔鬼!他真的是太过分了,我是去学跆拳、学功夫耶,他竟然让我连续两个礼拜都在蹲马步。”想到上课时痛苦的分分秒秒,古贞贞不自觉地颤了颤身子,有些迟钝的感觉到自己的脚又开始酸了起来,“唉,我的脚都快断掉了。”
原来如此,“没有人会因为练蹲马步而断了脚的。”柯竞方轻易的,一句话就打破了她的自怜。
听了他的促狭,古贞贞一张脸皱了起来,声音猛地嚷了出来,“我就是第一个呀!”没想到阿方真的是这么没同情心的家伙,哼,她真是瞎了眼,错交了他这个猪朋狗友。
看这次回南投去,她怎么跟爱爱破坏他的形象,哼!柯竞方,你给我等着瞧好了。
柯竞方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她的坏心眼,只是惊骇的伸手捂住她的嘴。
“嘘,你疯了是不是?那么大声做什么!”他们现在还是处在小贼的身份耶,这蠢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有些赧然的眨了眨眼,古贞贞慢半拍的须悟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