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回来:“哎呀,你脾气真差,你也不想想是谁一跑十年连通电话都没有的,真要我学王宝钏苦守寒窑吗?”
“所以我说你花你也别否认了。”
“话不能这么说,一次只交一个女朋友绝对跟花无关的,而且十年来我交往的女生也只有个位数字,算来,我够纯情了。”她却依然不爽。
“脸色这么臭,喂,别告诉我你一心恋着我,十年来都没交男朋友呀!”滕武的脸上挂着大大的骄傲。
“你少往脸上贴金了,我是一心挂念着我妈。”
“艾伯母到底怎么了?”
“十年前她去上班的途中出了车祸,从此半身瘫痪,我爸就是为了回去照顾行动不便的妈妈,才会带我回去。”
“原来如此。”
“除了请看护全天候照顾外,我和姐跟爸爸一有空就陪在她身旁,就是希望妈妈能奇迹地再站起来。可惜事与愿违,去年底她的身体快速衰退,一个小小感冒却并发肺炎,撑到今年还是走了。”
“你……”
“已经过了大半年,没那么伤心了,更何况妈妈是带着笑容离开的。当时我们全家人在一起,我想妈妈虽然不无遗憾,至少是安心地走了。”
“那就好。”滕武心疼地啄啄她的额头。“然后就如我告诉你的,我爸调回总店了,当初租屋的房东正好想卖房子,我爸就买下来了,所以才会又住进原来的房子。”
“既然回来就不准再跑了。”
“啊?”
“再乱跑,我真的会全世界追杀喔!”
“哈哈……你才不长进呢,怎么十年过去了,还是这句呀!”
“能留住你,一句就够了。”
艾娟凝望着他,心头微热,明明就喜欢她,居然什么也不肯说,这恶男果然是个讨厌鬼,随即她眸光一敛,低头偷袭。
“哎呀!你变贼了,好险好险!”滕武为了躲避,直接往后躺,但两手依然紧抱着她,所以连她都栽进软软的棉被了。
“这样你也能躲?”艾娟气呼呼的,张嘴又咬,还是被他闪开。
“都让你喜欢那么久了,能不了解你吗?”滕武很辛苦地挪着脚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随即恣意地亲吻着她。
“哼!”她微红着脸蛋。
“你也够了解我不是吗?”滕武额抵着她的,漾开极诱人的笑容。
热浪窜流过她的全身,这家伙绝对不能去当牛郎,会害一大缸子的女人为了他红杏出墙,家庭因而破碎。
“亲爱的娟儿宝贝,赏个吻吧!”揽着她的头,他魅惑地哄着。
艾娟瞪着他许久,终于捺不住心头的热流而将唇印上他的。谁教她就是喜欢他呢!
“滕先生,没想到你复原的这么快,再半个月就可以拆石膏了。”医生看着他新照的X光片,一脸的讶异。
“那真是太好了。”滕武微微一笑。
艾娟在一旁漾开满足的笑容,他回眸一瞧,轻轻握住她的小手。
“看来是滕太太照顾的很好罗!”医生见他们感情好,以为他们是夫妻,于是把功劳许给艾娟。
“啊?”
“是呀,都是她的功劳。”滕武开心地回应医生的话。
医生点点头:“那么就请滕先生半个月后再回诊。”
“谢谢医生。”艾娟扶着滕武走出诊疗室,两人慢慢走向停车场。
“是你的中药的功劳吗?”她好奇地问。
“你没听医生说是“滕太太”的功劳吗?”
“滕太太?谁呀?”她脸蛋又红又烫的。
“给你过过干瘾不好吗?”他偏头偷了个香。
“哎呀,人来人往的,你别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