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格怎么了?」齐龑故作惊讶,在心底嘲笑着馨香的手足无措和花容失色。
「齐师父,可不可以停下马?」
受不住折腾和惊慌的馨香恶心欲吐,眼前呼啸而过的景象已渐模糊,她只觉得一口气喘不上来,冷汗直窜额头。
「为何要停?香格格。」齐龑明知故问,低下头嗅着她颈间散发出的自然幽香,异色的瞳眸也变得更加幽深。
「快停下!」揪住襟口,馨香的呼吸几近停止,头昏眼花,思绪已成一片空白。
「是,格格。」俐落的止住狂奔的马儿,齐龑假意关怀即将昏厥的馨香。「格格,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
「齐师父……」
馨香勉为其难的抬眼,话到口里未说完,便昏迷在齐龑怀里。
「啧,爱新觉罗的子孙体力怎么这么不济?看来我得对你多多调教调教才成!」抱着昏迷不醒的馨香,齐龑嗤之以鼻,眼中闪着邪气说道。
绿叶浓密的大树下,齐龑看着昏迷不醒的馨香。
若说馨香的容貌没有风华绝代,也绝对算得上是国色天香;肤赛雪玉且身上散发自然幽香的她,有着足以勾动男人心弦的姿色。
昏厥的她深锁两道弯弯黛眉,丝毫不影响她妍丽的容貌;水滢滢的瞳眸虽紧闭,却衬托了眸下翘又长的睫毛,像极了两把浓黑的小羽扇镶嵌在眸边;而她最吸引人的是挺直俏鼻下的小巧菱唇,尤其是她微张的唇瓣吐气如兰,时时刻刻诱惑着人,令人想一亲芳泽。
倘若在别的情况下遇见柔弱娴雅的馨香,齐龑肯定会对她温柔的韵致动心;只可惜他们相遇不逢时,她是爱新觉罗氏,是爱新觉罗福临的后代子孙。
倘若美丽的格格对他动了情,他也不会软下心来怜惜;她若要怨,只能怨她是皇家人吧!
齐龑拿了馨香的绣帕沾了水,拭着她柔滑的粉腮,抚去粉肤上的汗珠,当他触及柔嫩的雪肤时,禁不住的沉溺在那滑嫩的触感中。
这美丽的小东西,很快就会成为他的瓮中鳖、网中鱼了,可惜呀可惜!
在此际,受齐龑细心照料呵护的馨香也渐渐苏醒过来。
睁开水眸的馨香,发觉娇小的自己几乎是在齐龑的怀抱中,她羞窘莫名,抓紧自己的衣角,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醒了!香格格。」
看着她苏醒的慵懒娇态,齐龑的唇愉悦的弯了起来;他看得出深居简出、羞涩又天真的馨香很在乎自己。
「齐师父,请先……先放开馨香。」内向贞静的她,知道自己被齐龑拥抱在怀的举动已超出了礼数。
「是齐某唐突了。」齐龑笑看着红晕满脸的馨香,讶异她有别于其他格格及嫔妃的矜持。
赶忙起身的馨香,神色紧张的想装作若无其事,但小手却紧紧的抓着衣裳。
「不怪齐师父,方才是馨香身子不适,馨香还要感谢齐师父的照顾呢!」
粉脸低垂,羞赧的她根本不敢再抬眼与他魔魅似的眼神相遇。
「区区小事,格格何必挂齿?况且照顾格格乃齐某之责,更是齐某之幸,莫非格格嫌弃齐某是个奴才?」
「不不不,馨香感激齐师父都来不及了,怎会嫌弃齐师父?再说,人生而平等,馨香不过是幸运的生在皇家,齐师父莫要看轻自己。」
天真的馨香被齐龑一激,慌忙的抬起粉脸与他相视,不想拉开和他之间身分的距离。
「原来是齐某多虑。卑微如齐某,能赢得格格的友谊,齐某实在太高兴了!倘使格格不嫌弃齐某,可以直呼齐某的名字,别再生分客套。」
「这……」
「莫非没有一官半职的齐某,入不了香格格的眼?」齐龑瞅住那张欲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