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只差没直接说他们根本就是不速之客,他并不欢迎了。
信奉常也拉下了脸来,口气严厉的呵斥,“陵儿,这就是你的家教吗?我们身为长辈不忍看你一步错步步错,你不心存感激,竟还如此无礼,你这样可对得起你的父母和祖父?”
信朝陵见他把父母祖父全都搬了出来,深吸了口气,冷冷瞪着他们,“还请二位指教,侄儿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哪里做错你自己知道,但你只要把令微给明媒正娶迎进门,自然是什么错都没有了……”信奉常摸了摸自己下巴的短须,得意的说着。
信朝陵自然听得出那话中隐藏的涵义,那就是假如今天不按他们的意思将那个徐令微给娶进门,那么他身上的错就有多了一条了吧!
他忍不住在心中冷笑,哼,好几年前把戏,现在又要重来一次吗?
“秦叔,请二叔到外头坐吧!秦婶,让二婶和这位穿红衣的姑娘也到外头坐着,等我们这里礼成之后再来招呼他们。”
信奉常没有想到信朝陵竟然会做出这种决定来,身子气的一颤一颤的,指责的话支吾了半天仍说不出来。
黄氏发现自己和徐令微被一群妇人给围着,似乎想强请她们往外头去,忍不住气得破门大骂,“信朝陵,你这是对待长辈的礼数吗?被以为这样就能遮掩你曾做过的丑事,你坏了姑娘家的清白,现在是不想承认吗?!”
信朝陵脸一黑,正想大声反驳这不实的指控,却让身边的一双小手给拦了下来。
夏谨莲一脸的平淡无波,没有一般婚礼被闹场的新娘那种畏怯或是怒气,而是轻轻柔柔的朝其他来观礼的宾客福了下身,“今日让诸位客人见笑了,还请诸位先到外头吃酒,我们有点家务事要谈,就不耽误贵客们的时间了。”
在场来观礼的客人们听见刚刚信家叔侄俩的言语交锋后,就知道今日被这一闹场,婚礼大约是成不了了,也没任何不满,很快的都告辞离去,有些交情好些的则是到外头吃酒,等着看里面的人是否需要帮忙。
当原本热热闹闹的喜堂变的空荡荡,信朝陵的脸色已经是难看到极点,而信奉常夫妇得意扬扬的站在那里,徐令微则是容色惨白的让柳儿搀着。
夏谨莲淡淡的笑了笑,“好了,没有外人了,你们要怎么吵怎么吵吧。”
信朝陵见她出乎意料的冷静反而有点不安,不禁抓紧她的手,微慌的低声说着:“谨莲,相信我,这一切我会给你个说法的。”
夏谨莲拍了拍他的手,浅笑着说:“我知道,不过你先把这些客人给招呼好吧。”
老实说,听到“纳妾”两个字的时候,她心里是震惊的,甚至还升起一股不相信他的念头,但是,想到那十二年的时候,他追她到江南的事,再想到他让她先走而被砸到的那个伤口,就冷静了。
在宫中十二年,她记得最深的就是永远不要听信一面之词,更何况现在对方摆明了来意不善。
一边是刻意破坏她婚礼的陌生人,一边是能够为她等待十二年的爱恋对象,她该站在哪一边自然不言而喻了。
信朝陵听了反捏住她的手,那力气大的让她感到有些痛,但她没甩开,明白他现在有多激动。
信朝陵最怕的就是夏谨莲会不听他的解释相信了二叔的说词,但是现在在显然他可以暂且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二婶,我倒是想知道,我当年是如何坏了人家的清白?又是坏了哪家姑娘的清白了?”信朝陵有了心爱的人的支持,这次言语不再保留,而是尽显犀利。
“你还想狡辩?”黄氏挺了挺胸,义正词严的指责,“当年你十七岁还没有个打算的时候,令微恰巧到信家老宅来做客,是你酒醉后对她行了不轨之事——”
他懒得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