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好,但她认为他们不熟,他应该不致于会逗她才对;没想到他仍然是“死性不改”,真是混帐东西!
“别‘泥’呀‘土’的了!走不走?”
他回首扬眉地问道。琥珀色的眸光中尽是逗弄成功的神气样,看得罗水绢恨不得手中有一把槌子敲昏他。要不是还得靠他带路,她怕自己真的会这么做。
来到他的白色轿车前,她才知道,原来刚刚那个使他们“闻风而逃”的人,是这个轻浮又玩世不恭的小白脸二号!
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似的,白衣男子含笑地看着她,狡黠地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斐火祺很不好喔!”
“什么?”
罗水绢一听见斐火祺不好的“恶耗”,紧张之心情不自觉的表露在脸上,白衣男子抿了抿俊逸的唇角,似乎想笑,但还是风度很好地忍了下来。
“他的右肩中了一枪,而且还是火力强大的冲锋枪,照理说,不死也该去掉半条命才是。因为那种枪,近程射击的话……”
“他妈的!你给我讲重点!”
DAMN!他想干嘛?向她报备冲锋枪的性能吗?
白衣男子仍然唇角带笑,捉狭地看了她一眼,义正辞严地训斥:“小朋友!这么小就缺乏耐心,将来长大要怎么成大气候呢?要怎么成为国家社会的栋梁,民族世界的救……”
“好好好……少爷教训的是!少爷教训的对!可不可以麻烦你,别拐弯抹角地,一次说清楚好吗?”
她欲哭无泪、低声下气地哀求着。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可以在这里正气凛然地对她说教,她急都急死了,哪还能顾到什么“和平!奋斗!救中国!”的!
“好!”
白衣男子深吸一口气,快速且不换气地说:“他肩骨碎了正在加护病房而且有败血症之虑!”
“肩骨碎了?败血症?”
奇迹似地,对于他没有标点还不换气的话,她竟然听得懂!
白衣男子吹了声口哨,笑:“不过!那小子命大!碰上万里这个医术高明的医师,目前已经脱离险境了。”
“去你的!”
这个天杀、该死、该下地狱、该被天诛地灭的斯文败类!这么简单的结果,他竟然得拖到来到医院大门前才说完!
罗水绢恨恨地下了车,用力地甩上车门,还狠狠地踹了车门一脚,这才走进大门去。在大庭中和宇野万里擦身而过时,连看也不看宇野万里一眼地走向挂号处问病房,但白衣男子已早一步说出病房号码。
“617。”
那是她进“济世救人病院”时所住的病房。
她急奔而去。还能听见宇野万里问话的声音:“大表哥!你是不是又玩弄人家了呀!”
SHIT!罗水绢在心中暗骂着,跳进电梯。
就在她走了一会儿之后,白衣男子眺望着远方地平线上出现的劳斯莱斯,兴味盎然地问:“你通知了他的家人?”
宇野万里撇了撇嘴角:“我才没那么无聊。”
“看来有好戏可看了。”
***
是什么样的牵绊让斐火祺由黑暗中苏醒过来呵!
斐火祺缓缓地睁开了冷蓝色的大眼睛,直觉地找寻那双一直牵引着他的温柔眸光——那双含着晶莹泪水,担忧地直瞅着他的黑绒眸子;斐火祺想抬起手来感受她的存在,深怕这只是一场美丽的梦。但,无奈地,他使不上半丝的力气,只能用眸光代手抚视着她,轻柔地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罗水绢执起他的大手,贴在自己的颊旁,这一刻,她彷佛能看透他心中的想法般,让他感受她完好如初的形体。
“我很好……对不起!”她淌着泪,哽咽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