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更该死的是,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留住她、挽回她。
欧阳彻恨恨的握紧了拳头,他在心里发誓,绝对要将阿迪从何觅的心中完全铲除,不管他必须付出多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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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至远担心的看着他的老友,连续好几天了,欧阳彻在办公室里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发火,搞得大家人心惶惶、坐立难安,深怕下一个挨训的就是自己。而他一下了班就跑到酒吧买醉,展至远知道事情一定又是和何觅有关,也只有她才有这等能耐,能够左右人称「冷面杀手」欧阳彻的心情。
欧阳彻不会对何觅发脾气,每次她做了令他痛苦或不愉快的事,他也只会选择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何觅和那男人的事,展至远或多或少听胡妈提过,这小女孩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欧阳彻对她的疼宠,简直已经到了让人看不下去的地步了,她到底还要什么?
言 他们是二十几年的老朋友了,欧阳彻的自制力一向是出了名的,只为了一个小女孩,痛苦到要用大量的酒精来麻痹自己的感觉,他真替欧阳彻不值。
情「阿彻,该回家了,这店要打烊了。」他拉起欧阳彻,示意酒保结帐。
小「不……不回家,我不想……回家,我……不……」他甩开展至远的手,拿起酒瓶就着嘴一大口灌进去。
说「阿彻……」
独「回家……回家做什么?小觅……小觅说她……恨我……哈哈……你听到了没有?她说她恨我……」
家 展至远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他想到当初倩倩也曾经因为对他误解,而提出要离开他,当时他的情况比起现在的欧阳彻,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知道吗,至远?我是那么……那么的爱她。」
「我当然知道。」展至远搭腔。
欧阳彻眯着眼打量了他一会儿。
「不,你不会……明白的。我爱她,我真的不能……没有她。」
「阿彻,你真的不能再……」
「你一定不相信,我……这么大……的一个大男人了,一到了她面前,还会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讨她欢心,而手足……无措。」
展至远听了真觉得心痛,欧阳彻这样一个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大男人,竟栽在一个纤细娇小的小女孩手中。何觅一定不会知道,她是欧阳彻这一生中最大的挫败。
「阿彻,还是你今晚到我家吧!我们真的该离开了。」
「不,至远,要走你先走!我……我还要再坐一会儿。」他挥挥手,要展至远别理他。
展至远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走向吧台的电话。
「喂,管家吗?我是至远,可不可以请小觅来听电话?……好……」
等了大约五分钟,何觅的声音才在听筒的另一端出现。「小觅,你现在马上到中山北路的名人酒吧来。」
她沉默良久,展至远对她的无情感到不悦,口气也重了一些。
「小觅,就算你已经嫁人了,阿彻还是那个照顾你、宠爱你十几年的家人啊!你怎么能对他不闻不问呢?更何况他会变成今天这副德性,你难道不用负一点点责任吗?」
「至远哥哥,我会立刻赶过去的。」她停顿了一下,「但是,彻哥哥迟早必须面对这个事实,我不能总是收拾他喝醉酒的烂摊子!」
她说完不等展至远回答就挂了电话。
何觅到达的时候,欧阳彻已经完全不省人事了,他趴在吧台上,似乎是睡着了,司机和展至远合力搀扶他上车。
整夜欧阳彻都没有醒来,何觅坐在床旁的沙发上,这种事情不能再发生了,她想着,她已经是阿迪的妻子了,不管彻哥哥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她有必要让他认清这一点。
欧阳彻翻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