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聊女人捧你,你就可以在老子面前耍酷逞英雄!”即使是在情势对自己不利的状况下,那人也不甘屈居下风,强硬地狠声说着,下巴昂得高高的,却该死的发现雷默平那得意又可恨的笑。“没你的事,你最好快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喂!这不关……”在他身后的韩秋水不领情和抗议的出声。
雷默平邪邪一笑,一手自身后抓住她,不容她离去,另一手则加重力道,胁迫对方的手腕,仍是那副意气风发、从容不迫的笑脸;令韩秋水怀疑,是否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他也还是一样笑口常开?
“是哟!是哟!我好怕!我好怕!”雷默平非常没诚意地说着,放开了那人的手,雷默平的举动无疑是一种挑衅!任谁都恨透了他那一脸天不怕地不畏的自负笑容!“可是,只要是她的事我都管定了。所以,不论打架是多野蛮、未开化的人才会做的事,我也只好奉陪了。唉!若是死的不明不白,也是我自找的了。”
瞧瞧!说得多可怜、多哀怨、多无奈呀!
“可恶——”
旁边站着的小罗喽们一听见他这番话,无不光火的上前欲动手,但老大不情愿地手臂一伸,看来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忿忿地丢下一句:“我们走!”接着一群人转身离开了校门口。
“老大!”怎么这么不带种的落跑了一群手下虽心有不甘,很想和这个校园大众情人打上一架以发泄心中的不爽;但老大都下令了,还能说什么?只好对雷默平比了中指,代替未能了的心愿。
韩秋水还在试图抽回自己的手,雷默平刻意地用力一扯,把她拉到自己身前,有些好笑他们认识这么久了,她还是弄不清楚他的劣根性。愈是知道她想脱离,他就愈不可能如她所愿。
“怎样?秋秋!我很英勇吧?”他咧着嘴,得意洋洋,孩子气又邀功似地冲着她笑。
“多事!”韩秋水抬首看了他一眼后,又撇过头去,低着嗓音冷硬地说着。
若是你以为雷默平会因为她口中吐出的话而生气或难过,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实际上,他正自顾自的在一旁感动不已,顽皮地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中;若看得到瞳孔的话,大概可以见到他正用若有所求、期盼的目光瞅着她,“哇!小秋秋!我好感动喔!我知道你是因为担心害怕我受伤出事才会生气的,我明白你只是不好意思开口直说……”
“混——”韩秋水提高了声调,骂人的话到了唇边又煞车似地停住。没法子!她若骂得理不直、气不壮的,那倒不如不要骂。锁起眉,她索性撇了撇嘴不看他,淡漠地回了一句:“随你高兴怎么想,放手!我要回家了。”
言下之意是——那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一点也没承认!
聪明如他,哪有不知道的道理不过,他更明白“装蒜”二字如何表达,嘿嘿!
“默认就好,小秋秋!”
“不要叫我小秋秋!”韩秋水火大地低喝。他可不可以不要叫这种腻死人的昵称呀!叫得她的腿都快软了!“我又不是小狗!”她得生气才能斥退自己心底涌起的悸动,那种亲密的感觉!
“怎会?我认为很像是令人想一亲芳泽的名字呀!”他半眯起眸子,以一贯慵懒又漫不经心,却会令人不由自主怦然心动的散慢,冷不防地将修长的手伸了出来,抚上她的前额,旋即像是非常不满意似地将她扯进自己的怀中,以额头印上她的;韩秋水被这一连串毫无预警的动作给震愕得全身一阵轻颤,心跳快到超过她所能负荷的地步了,他灼热的气息拂上她的面孔,令她思绪浑沌,无法思考;但他却在此时放开了她,邪邪一笑,伸出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唇,更把她的三魂七魄慑得全散光了。他舔唇的模样太迷人,也性感得危险!
“你发烧了?重感冒?”声音轻得像是情人